大雄山下斑斑虎,触著伤人谁敢顾。
亲遭一口老婆心,何曾用著腰间斧。
大雄山下斑斑虎,触著伤人谁敢顾。
亲遭一口老婆心,何曾用著腰间斧。
这首诗以“大雄山下斑斑虎”开篇,形象地描绘了老虎的凶猛与威严,同时也暗示了佛法的深邃与力量。接着,“触著伤人谁敢顾”一句,通过老虎伤人的场景,引出佛法对人心的触动与影响,强调了佛法的威力和对人的深刻启示。
“亲遭一口老婆心”中的“老婆心”在佛教中常指慈悲之心,此处用以形容佛法的慈悲与关怀。诗人通过这一句,表达了佛法能深入人心,给予人们温暖与慰藉,如同慈母般关怀众生。
最后,“何曾用著腰间斧”则以反问的形式,强调了佛法不需要外在的武力或物质手段来实现其目的,而是通过内心的觉醒与慈悲,达到净化人心、引导众生的目的。这不仅体现了佛法的内在力量,也反映了诗人对佛法深邃智慧的高度推崇。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生动的比喻和深刻的哲理,展现了佛法的博大精深及其对人心的深远影响,表达了诗人对佛法的崇敬之情。
人言似明月,我道胜明月。
明月非不明,一年十二缺。
岂如玉匣里,如水常澄澈。
月破天闇时,圆明独不歇。
我惭貌丑老,绕鬓斑斑雪。
不如赠少年,回照青丝发。
因君千里去,持此将为别。
聊上君兮高楼,飞甍鳞次兮在下。
俯十二兮通衢,绿槐参差兮车马。
却瞻兮龙首,前眺兮宜春。
王畿郁兮千里,山河壮兮咸秦。
舍人下兮青宫,据胡床兮书空。
执戟疲于下位,老夫好隐兮墙东。
亦幸有张伯英草圣兮龙腾虬跃,摆长云兮捩回风。
琥珀酒兮彫胡饭,君不御兮日将晚。
秋风兮吹衣,夕鸟兮争返。
孤砧发兮东城,林薄暮兮蝉声远。
时不可兮再得,君何为兮偃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