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闻二陆住华亭,却有书堂在秣陵。
如此弟兄无比拟,翕然京洛有声称。
辩亡著论真难及,受命专征若易能。
十万河桥俱溃散,儒生虚语不堪凭。
只闻二陆住华亭,却有书堂在秣陵。
如此弟兄无比拟,翕然京洛有声称。
辩亡著论真难及,受命专征若易能。
十万河桥俱溃散,儒生虚语不堪凭。
这首诗描绘了诗人对于古代两位文学家陆机和陆云的崇敬之情。"二陆"指的是西晋时期的文学家陆机和陆云,兄弟俩都以文才著称,被后世誉为“二陆”。开篇即点明他们曾居住在华亭,此处应是指古代的地名,而非现代行政区划。接着诗人提到"却有书堂在秣陵",显示出对这两位文学家的崇敬和景仰之情,因为"书堂"常常象征着学问和文化。
中间几句"如此弟兄无比拟,翕然京洛有声称。辩亡著论真难及,受命专征若易能。"表达了诗人对二陆兄弟才华的赞美,他们的文学成就在当时乃至后世都享有盛誉,而且他们的文章议论深刻,不仅能够辨别古今,更能够承担起弘扬文化的重任。
最后两句"十万河桥俱溃散,儒生虚语不堪凭。"则表现了诗人对于当时学者空谈无实用之言的批评。"十万河桥"可能是比喻性的说法,意指巨大的工程或重大的决策,而"俱溃散"意味着这些看似宏伟的事物其实都无法持久;而"儒生虚语不堪凭"则直接批评了一些只会空谈的读书人,他们的话不可信赖。
整首诗通过对古代文学家的崇敬和现实中的批判,展现了诗人对于真才华和实学问的追求,以及对于浮躁之风的不满。
长江五月多风暴,欲行先看风日好。
此风忽作东南来,阴云如涌拨不开。
惊雷往还转车毂,狂波低昂起坑谷。
中流一叶那复持,卷舒已副天公知。
解帆转柁不容语,佛池口中幸可住。
须臾急雨变昏霾,柁师喜贺风已回。
澄溪不动萦白练,老木苍崖蔚葱茜。
系舟茅屋得青蔬,试问钓船还有鱼。
开樽引满向妻子,明日复行未须怖。
阴阳开阖良等闲,扁舟谁令乘险艰。
退居有成言,垂老竟未践。
何曾渊明归,屡作敬通免。
休闲等一味,妄想生愧腼。
聊将自知明,稍积在家善。
城东两黎子,室迩人自远。
呼我钓其池,人鱼两忘反。
使君亦命驾,恨子林塘浅。
昔饮雩泉别常山,天寒岁在龙蛇间。
山中儿童拍手笑,问我西去何当还。
十年不赴竹马约,扁舟独与渔蓑闲。
重来父老喜我在,扶挈老幼相遮攀。
当时襁褓皆七尺,而我安得留朱颜。
问今太守为谁欤,护羌充国鬓未斑。
躬持牛酒劳行役,无复杞菊嘲寒悭。
超然置酒寻旧迹,尚有诗赋镵坚顽。
孤云落日在马耳,照耀金碧开烟鬟。
邞淇自古北流水,跳波下濑鸣玦环。
愿公谈笑作石埭,坐使城郭生溪湾。
中和堂后石楠树,与君对床听夜雨。
玉笙哀怨不逢人,但见香烟横碧缕。
讴吟思归出无计,坐想蟋蟀空房语。
明朝开锁放观潮,豪气正与潮争怒。
银山动地君不看,独爱清香生云雾。
别来聚散如宿昔,城郭空存鹤飞去。
我老人间万事休,君亦洗心从佛祖。
手香新写《法界观》,眼净不觑登伽女。
馀姚古县亦何有,龙井白泉甘胜乳。
千金买断顾渚春,似与越人降日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