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昔尝为文襄客,文达遗风想颜色。
公孙好事更瑰奇,不觉名门森画戟。
门第谁能保令名,当时人桀嗟无灵。
累世相韩子房少,期君事业在苍生。
我昔尝为文襄客,文达遗风想颜色。
公孙好事更瑰奇,不觉名门森画戟。
门第谁能保令名,当时人桀嗟无灵。
累世相韩子房少,期君事业在苍生。
这首诗是清代末年至近代初年的诗人郑孝胥所作,题为《张一桐邀饮分韵得生字》。诗中,诗人回忆自己曾是文襄(可能指某位显赫人物)的幕僚,感受到文襄的遗风和风采。接着,他赞扬了公孙(可能是友人或后辈)的好学与非凡,认为其才识出众,连名门贵族之家也显得威严有如画戟林立。
诗人感慨门第并不能永远保证声名,指出当时的权贵们往往骄纵无度,而像韩信那样的贤才却难以得到应有的重视。最后,诗人寄望于友人张一桐能有如韩信般的伟大事业,泽被苍生,表达了对他的期许和对社会公正的呼唤。整首诗语言简练,情感深沉,体现了诗人对人才的赞赏和对社会现实的反思。
与汝暂相别,南作昭州行。
昭州距零陵,坦坦十日程。
音信易来往,勿动异乡情。
但自勤读书,思索厥义精。
圣贤如日月,为汝出光明。
脩身识根本,力践以其诚。
发为文字间,笔墨自纵横。
零陵豪杰士,张邓尤高名。
汝其师事之,北面听指令。
分阴古所惜,况乃汝后生。
省定汝母外,谨勿他事萦。
皇恩极天地,我罪终从轻。
还家知有时,欣见汝向成。
用为祖母寿,慰叔及弟兄。
携汝返乡国,重增门户荣。
富贵如烈火,销铄谁为钢。
黄金攫清旦,一视无四旁。
夫子真璞玉,炎炎讵能伤。
万事有规矩,岂与时低昂。
五十犹幕府,鬓发初不霜。
天眼终自清,弹冠指明光。
卿云澹朝日,舞蹈萦炉香。
勿忧雨露隔,二圣方当阳。
大器故晚成,此去未易量。
巾车难更轫,潩水徒汤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