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亡金镜道将衰,便有奸臣竞佐时。
专国祗誇兄弟贵,举家谁念子孙危。
后宫得宠人争附,前殿陈诚帝不疑。
朱紫盈门自称贵,可嗟区宇尽疮痍。
汉亡金镜道将衰,便有奸臣竞佐时。
专国祗誇兄弟贵,举家谁念子孙危。
后宫得宠人争附,前殿陈诚帝不疑。
朱紫盈门自称贵,可嗟区宇尽疮痍。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汉末年间社会动荡、政治腐败的画面。开篇“汉亡金镜道将衰,便有奸臣竞佐时”两句,意在指出汉朝国力已经式微,而一些奸佞之徒趁势而起,不断地蛊惑君主。接着,“专国祗誇兄弟贵,举家谁念子孙危”表达了权贵家族之间的内斗和尔虞,我行,人民子孙的未来无人关心。
“后宫得宠人争附,前殿陈诚帝不疑”则揭示了后宫之中因受皇帝宠爱而引发的人际争斗,以及朝堂上忠言直谏却未能唤醒君主的现实。最后,“朱紫盈门自称贵,可嗟区宇尽疮痍”通过对比鲜明的贵族门第与普遍的困苦人民,强调了社会矛盾之深重。
整首诗以沉郁顿挫的笔触,批判了当时政治黑暗和道德沦丧,流露出作者对于国家前途和民生疾苦的忧虑。
山村道人今老矣,徒有虚名落人耳。
梦中谁记版筑夫,画像虽多终不似。
偶来招隐九锁山,隐侯试笔开生颜。
须眉口鼻宛相肖,只今置之泉石间。
闻君尤工画山水,万壑千林生笔底。
可能更扫隐居图,布袜青鞋侣樵子。
至宝忽横道,峰峦高复低。
数尖灵壁石,一曲武夷溪。
黛色春浮玉,黄流雨曳泥。
遥知千载下,名与岘山齐。
煌煌炎宋兴,奕世开燕谋。
建隆圣人出,庚年宝运周。
祥符帝子生,巳月神光流。
稽首颂储君,昭哉遹嘉猷。
吹铜协乾阳,主鬯弥千秋。
星晖狼弧低,海润青齐收。
金轮整鹤驾,玉觞侍龙楼。
无逸能为寿,乾乾谨时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