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是耕王土,谁令住海滨。
死沈凡几屋,生哭并无人。
可痛淮连浙,兼忧广及闽。
鲸鲵容此物,蝼蚁视吾民。
浪祭推潮鬼,虚祈主地神。
怀襄吾未见,七十五年身。
等是耕王土,谁令住海滨。
死沈凡几屋,生哭并无人。
可痛淮连浙,兼忧广及闽。
鲸鲵容此物,蝼蚁视吾民。
浪祭推潮鬼,虚祈主地神。
怀襄吾未见,七十五年身。
这首诗描绘了诗人在七月初一日目睹淮浙大潮和巨风的景象,感慨之情溢于言表。诗中“等是耕王土,谁令住海滨”两句,通过对比农耕与居住海边的生活,表现了对自然灾害的无奈和不解。接下来的“死沈凡几屋,生哭并无人”则直接描写了灾难带来的毁灭和孤独。
“可痛淮连浙,兼忧广及闽”表达了诗人对受灾地区的深切同情,范围不仅限于淮河、浙江,还扩展至更广阔的地区。以下两句“鲸鲵容此物,蝼蚁视吾民”则通过比喻手法,将大海中的巨兽与微小的昆虫相提并论,以此来强调天灾对人类的压迫感。
“浪祭推潮鬼,虚祈主地神”两句中,诗人在自然力量面前表现出一种无力感,通过祭祀和祈求的手段,试图缓解灾难,却又带有虚幻不实之意。最后,“怀襄吾未见,七十五年身”则是诗人对自己未曾经历过如此巨变的感慨,以及对于己身已经高龄的自述。
整首诗通过对比、比喻等修辞手法,展现了诗人面对自然灾害时的复杂情感和深刻体验,同时也反映出了宋末元初社会动荡不安的历史背景。
素质天然不假妆,盈盈步入水云乡。
前身曾结远公社,古制犹存屈子裳。
月佩有声沈水玉,冰肌无汗惬龙堂。
夜深偏称清闲客,来共西池一味凉。
南阳有布衣,杖策游帝乡。
忧时气激烈,抚事歌慨慷。
天高多霜露,岁晏单衣裳。
执手谢亲友,驱车出塞疆。
云低长城下,木落古道旁。
凭高眺飞鸿,离离尽南翔。
顾我远游子,沈思郁中肠。
更涉桑乾河,照影空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