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言风流,王谢为称首。
谧既坐奸回,澹亦亏节守。
清谈本废事,何物非刍狗。
不忍书义熙,侃独有佳后。
江左言风流,王谢为称首。
谧既坐奸回,澹亦亏节守。
清谈本废事,何物非刍狗。
不忍书义熙,侃独有佳后。
这首诗是元末明初诗人黄玠所作的《感怀(其九)》,主要通过对历史上的“江左”(江南地区)风流人物王谢家族的评价,表达了对时事与道德沦丧的感慨。首句“江左言风流,王谢为称首”赞扬了王谢家族在江南地区的文采风流,被视为典范。然而接下来,“谧既坐奸回,澹亦亏节守”指出这两个家族中有些人行为不正,失去了节操。诗人批评“清谈”空洞无物,如同草木之属的“刍狗”,没有实质意义。
最后两句“不忍书义熙,侃独有佳后”表达了对东晋时期义熙年间(405-418年)的惋惜,暗示那个时代虽然整体上道德败坏,但还是有像“侃”这样的人物保持着良好的品行,留下了佳话。整首诗通过历史典故,寓含了对世态炎凉和道德沦丧的忧虑,以及对坚守美德的呼唤。
少小从结发,读书怀古人。
年未十四五,出走京洛尘。
当时黉堂士,教我文章新。
气格一入俗,至今不复振。
病骥思逸足,鞭策伤苦辛。
切云漫崔嵬,惭愧席上珍。
迩来二三子,论交偶情亲。
以我忘疵贱,所得皆凤麟。
念我勤服义,嘉我能仁亲。
故此倾丹臆,诲我日谆谆。
论诗到平淡,文师韩子纯。
学道贵能行,卓尔非因循。
生平志已定,不复顾狺狺。
脱略尘累絷,逝将游广津。
一披雾豹姿,豁然开我神。
人生贵相知,愿言结近宾。
颇恨相得晚,甚知二子真。
乐此臭味同,缔好期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