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原无象,梦觉亦非关。
天性浑然心地,定静自能安。
只为一团私欲,便有许多驰逐,长往不知还。
洪炉难着雪,点铁要须丹。叹言湮,嗟教弛,慨经残。
可怪支离末学,弃实尚虚闲。
须辨小人君子,方识霸图王道,水火异炎寒。
斯文天未丧,万古仰尼山。
太极原无象,梦觉亦非关。
天性浑然心地,定静自能安。
只为一团私欲,便有许多驰逐,长往不知还。
洪炉难着雪,点铁要须丹。叹言湮,嗟教弛,慨经残。
可怪支离末学,弃实尚虚闲。
须辨小人君子,方识霸图王道,水火异炎寒。
斯文天未丧,万古仰尼山。
这首诗是明代文学家夏言所作的《水调歌头·其十》。诗人以太极哲学为引,探讨了梦境与现实、天性与私欲的关系。他强调内心的定静和无私才能达到真正的安宁,批评了追逐私利导致的纷扰,认为只有去除杂念,如同在洪炉中炼丹般净化心灵,才能实现真正的学术追求。
接下来,诗人对学术界的现状表达了忧虑,感叹学术风气的衰落和空洞,批评那些舍弃实质学问而追求虚名的现象。他认为辨别君子与小人的关键在于理解王道与霸业的区别,以及水火之间的对立统一。
最后,诗人坚信尽管世风日下,但儒家文化的精神并未消亡,人们仍然可以仰望孔子这样的圣贤,寻求真理和道德的指引。整首诗寓含深刻的哲理,体现了夏言对于学术道德和理想人格的坚守。
岁晚湘水滨,黄尘似河朔。
江流涸欲尽,瓶罂汲馀浊。
闹闻双旌出,千骑烁山岳。
雪云卷山去,天宇献辽邈。
娇鸦集风枝,冻鹤时俛啄。
谭兵杜牧之,赋诗果横槊。
山虽非故人,识面亦已数。
文章固馀事,正尔全三乐。
太丘令国器,谠议久扬榷。
长吉有美才,崭然见头角。
君看分韵诗,夭力那容学。
嗟余老山林,辈流殊龌龊。
宁料寒窘中,见此三卓荦。
和诗无杰句,钝涩费磨琢。
穷略似孟郊,必劣追韩偓。
去年社燕前,道人江南住。
一笑塞鸿来,又在龙安浦。
今年寒食后,归心忽飘絮。
不知换秋菊,能复如期否。
此生付浮云,忽散还复聚。
要之不可必,恐作人间雨。
行藏类隐峰,两踏石头路。
故山有遗恨,缺典念马祖。
落日颓金盆,苍茫烟水莫。
离情渺难收,摹写入凝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