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狂生六十馀,入谒自通臣博徒。
刘季嫚士如庸奴,对客濯足以两姝。
生云足下扶义初,奈何不礼长者乎。
隆准一笑延坐隅,与随何辈载后车。
刻六国印识尤迂,向微留侯几误渠。
胡雏闻人说汉书,千载而下犹揶揄。
掉舌所得良区区,投身沸鼎何其愚。
呜呼,博徒果不贤腐儒。
高阳狂生六十馀,入谒自通臣博徒。
刘季嫚士如庸奴,对客濯足以两姝。
生云足下扶义初,奈何不礼长者乎。
隆准一笑延坐隅,与随何辈载后车。
刻六国印识尤迂,向微留侯几误渠。
胡雏闻人说汉书,千载而下犹揶揄。
掉舌所得良区区,投身沸鼎何其愚。
呜呼,博徒果不贤腐儒。
这首诗描绘了一个名叫高阳的狂生,年逾六十,自称通晓天地之理,自比于博学之徒。诗中的“刘季嫚士如庸奴”一句,则是对当时文人的讽刺,形象地表达了他们的浅薄无知。接着,“生云足下扶义初,奈何不礼长者乎”这两句,表现出狂生对于传统礼仪的不屑一顾,以及他自视甚高,不肯向长辈学习的态度。
“隆准一笑延坐隅,与随何辈载后车。”这里的“隆准”指的是高鼻梁,形容一个人的相貌特征,而“与随何辈载后车”则是说这个狂生跟随着某个他所佩服的人物,一起参加社交活动,显示出他的随波逐流。
接下来的“刻六国印识尤迂,向微留侯几误渠。”可能是在讲述历史上的事件,用以比喻狂生的行为。
“胡雏闻人说汉书,千载而下犹揶揄。”这里的“胡雏”指的是不通古文的人,而“千载而下犹揶揄”则表达了即便是千年之后,人们依旧对这类人持嘲笑态度。
最后,“掉舌所得良区区,投身沸鼎何其愚。”形容狂生言谈间夸张地表现自己的见识,却最终落得个悲惨的结局,显得愚蠢至极。全诗以“呜呼,博徒果不贤腐儒。”作为结束,表达了对这些自诩为通晓天地之理的人的讽刺与批评。
整首诗通过对狂生的描写,展现了作者对于当时社会上一些自视甚高、不遵礼法的行为的不满和嘲讽。
月懒兰闺,云慵柳榭。倩魂飘断帘隙。
细写生绡,化入暝烟无迹。
暗银塘、腻粉吹香,伴那日、曲阑空碧。
脉脉镇、含娇欲堕,个中描得。怯咏西楼素魄。
剩一缕吟边,茜丝沾湿。睡熟闲鸥,波底梦痕凉白。
颤罗衣、画槛风侵,褪不尽、可怜颜色。
颦夕怅团栾,小影花阴遥隔。
河桥人去,便柔腰影瘦,堕鬟钗乱。
拂水藏鸦,锦城不记年光换。
斜风冷雨隋堤畔,那更忆、舞馀娇困。
问灵和、往日张郎,可风流犹擅。应念繁华事散。
方落絮抽条,便成凄惋。
人世愁多,从今莫向人青眼。
离怀别苦何时断,待种向、小庭深院。
不堪惯、只系斑骓,临野岸。
殿春春已去,池台如梦,销魂一顾。
梦不分明,休问谁家庭宇。
淡薄脂痕慵傅,拚禁受、几番风雨。
君莫妒,同命东风,尽甘迟暮。
空自忏、绀鬓年年,情天易老,念念芳悰非故。
不应邂逅,迎笑花枝,如此萧凉情绪。
试检点、人间何味,漫赢得、清愁如许。
谁共语,倦矣栖林静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