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会今何世,更霸起西方。
谁能安士农,唯闻逐工商。
贾胡合千百,其国旋富强。
此风既东来,凌厉世莫当。
日本类儿戏,变化如风狂。
天机已可见,人心奈披猖。
诚恐时无人,礼义坐销亡。
豪杰皆安在,俗佞空张皇。
运会今何世,更霸起西方。
谁能安士农,唯闻逐工商。
贾胡合千百,其国旋富强。
此风既东来,凌厉世莫当。
日本类儿戏,变化如风狂。
天机已可见,人心奈披猖。
诚恐时无人,礼义坐销亡。
豪杰皆安在,俗佞空张皇。
这首诗反映了作者郑孝胥对当时社会风气的忧虑。他首先指出,当今世界变幻莫测,西方国家崛起,而传统的士农之道似乎难以维系,人们更倾向于追逐工商之利。商贾们的繁荣使国家迅速富强,但这种趋势向东传播,势头猛烈,令人担忧。诗人以日本为例,形容其变革之快,如同儿戏或风暴,暗示社会风气的浮躁与混乱。
他担心随着这种风气的发展,传统的礼义道德可能会被忽视甚至消亡。诗人深感忧虑,呼唤豪杰人物能挺身而出,抵制这种世俗佞巧之风,防止文明根基的动摇。整首诗寓含了对传统价值的坚守和对社会变迁的深刻反思。
半额微黄金缕衣,玉搔头袅凤双飞。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眼波横秀。
乍睡起、茸窗倦绣。
甚脉脉、阑干凭晓,一握乱丝如柳。
最恼人、微雨慳晴,飞红满地春风骤。
记帕折香绡,簪敲凉玉,小约清明前后。
昨梦行云何处,应只在、春城迷酒。
对溪桃羞语,海棠贪困,莺声唤醒愁仍旧。
劝花休瘦。
看钗盟再合,秋千小院同携手。
回文锦字,寄与知他信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