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容常晚栉,秋镜偶新磨。
一与清光对,方知白发多。
鬓毛从幻化,心地付头陀。
任意浑成雪,其如似梦何。
衰容常晚栉,秋镜偶新磨。
一与清光对,方知白发多。
鬓毛从幻化,心地付头陀。
任意浑成雪,其如似梦何。
这首诗描绘了诗人面对衰老的感慨与超脱的情怀。开篇“衰容常晚栉,秋镜偶新磨”两句,通过对比衰旧容颜与偶尔磨砺的镜子,表达了时间流逝与年华匆匆之感。镜子在这里象征着时间的流转和自我审视。
接着“一与清光对,方知白发多”进一步深化了这一主题,诗人通过与明亮之物相对峙,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头发已经变得如此斑白。这不仅是身体衰老的一种写照,也反映出内心对于时间无情流逝的感慨。
“鬓毛从幻化,心地付头陀”两句,则表达了一种超脱世俗、归于自然的心境。诗人将自己的白发比作幻化,即使其不再是现实中的一部分,而是虚幻之物;同时,将内心的宁静与清净寄托于“头陀”,即佛教中的修行者,暗示了一种超脱尘世、归依自然的心态。
最后,“任意浑成雪,其如似梦何”两句,则以雪做比喻,将衰老之事看作是自然界中的一部分,像雪花那样随风飘落,不带丝毫的情感色彩。诗人通过这样的写法,表达了一种对生命无常的接受与顺应,同时也透露出一种超脱世俗、回归大自然的心境。这两句以其淡定与从容,成为全诗意境深远的高潮。
总体而言,这首诗不仅展现了诗人面对衰老时的情感波动,也展示了一种超然物外、达观人生的哲学态度。
慢展仙真,拈毫泪已如珠贯。
不堪回首忆当年,朝夕常相伴。曾炷心香一瓣。
凭蟾魄、诉从心愿。埙篪同和,盟约来生,竟成诗谶。
不道缘悭,今生如此他生远。
伤心最是北堂萱,几见双眉展。入世昙花真幻。
更何心、再飞柔翰。窗前往日,画里而今,九回肠断。
袅娜舞长条,绕隋堤、翠幕金衣啼晓。
细缕蘸晴波,低摇漾、水面落红频扫。
柔情弱态,盈盈十五怜娇小。
十里晓风残月岸,谱入才人词草。
楼头触起相思,觅封侯、忍把年华负了。
怕见擘棉时,飘零恨、点点纱窗飞到。韶光易渺。
杜鹃唤得春归悄。
回首灞陵桥畔路,绾住离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