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安高致属龙头,飞鹤新添石屋筹。
宾客尊罍开北海,人伦冠冕重南州。
能除遁世烟霞癖,定是前生福慧修。
摆脱尘缨消俗状,冥鸿千仞共悠悠。
幼安高致属龙头,飞鹤新添石屋筹。
宾客尊罍开北海,人伦冠冕重南州。
能除遁世烟霞癖,定是前生福慧修。
摆脱尘缨消俗状,冥鸿千仞共悠悠。
此诗赞颂张少泉先生,以“幼安高致属龙头”起笔,寓意其才情出众,犹如鹤立鸡群。接着“飞鹤新添石屋筹”一句,以飞鹤象征其志向高远,增添石屋筹则暗示其成就与地位的提升。诗人进一步描绘了张先生的社交活动,“宾客尊罍开北海”,比喻他广纳贤士,如同北海之水,包容万物;“人伦冠冕重南州”则赞扬他在地方社会中的崇高地位和影响力。
“能除遁世烟霞癖,定是前生福慧修”两句,表达了对张先生超脱世俗、追求精神境界的敬佩,认为这是前世修来的福分与智慧。最后,“摆脱尘缨消俗状,冥鸿千仞共悠悠”以冥鸿(传说中的一种神鸟)为喻,赞美张先生能够超越凡尘,与高洁的精神世界相融,其心境如冥鸿般自由翱翔,悠然自得。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生动的意象和深邃的哲理,展现了对张少泉先生高尚人格和卓越成就的崇敬之情。
双睛射空眼角耸,筋爪入节韝绦垂。
翅排霜刀毛缀甲,雪色愁突秋云披。
当时始得不知价,朝发海东夕九嶷。
世为奇俊玩不足,夺质移神归画师。
而今推尚深堂上,燕雀屏绝宁来窥。
画师黄荃出西蜀,成都范君能具知。
范云荃笔不取次,自养鹰鹯观所宜。
毰毛植立各有态,剜奇剔怪乃肯为。
寻常饲鹰多捕鼠,捕鼠往往驱其儿。
其儿长大好飞走,其孙卖鼠迭又衰。
范君语此亦有味,欲戒近习无他移。
平生所闻甘叔异,半日为泊宝气亭。
逢迎稍稍昏忘集,诵说矻矻文章听。
其谁呼渠红裙饮,遣我负此双玉瓶。
临流不寐待月上,漫见紫翠横山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