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同出杜陵庐,文济年来礼法疏。
未有赋才称矍铄,敢劳名姓代吹嘘。
书藏客自归金穴,丹熟人能步玉虚。
已向风尘谙幻迹,山阳何必泪沾裾。
衣冠同出杜陵庐,文济年来礼法疏。
未有赋才称矍铄,敢劳名姓代吹嘘。
书藏客自归金穴,丹熟人能步玉虚。
已向风尘谙幻迹,山阳何必泪沾裾。
此挽章之韵,深沉而哀婉,是对逝者欧必元的深切悼念与缅怀。首句“衣冠同出杜陵庐”,以杜陵为背景,暗示欧必元出身于文雅之家,衣冠齐楚,彰显其家族的书香门第之气。次句“文济年来礼法疏”,则是在赞誉欧必元在文治方面有所建树,但同时也暗含其对礼法的淡泊与疏离,或许是指其不拘泥于传统礼法,追求个性与自由。
“未有赋才称矍铄,敢劳名姓代吹嘘”两句,既是对欧必元才华的肯定,也对其人格的赞扬。称其虽未显赫一时,却也不屑于他人夸赞,保持了高洁的品格。“书藏客自归金穴,丹熟人能步玉虚”则是对欧必元学问与修行的推崇,意指他的智慧与道德如同宝藏,能够吸引志同道合之人前来求学;而他内心的修为,如丹药成熟,达到了超凡脱俗的境界。
“已向风尘谙幻迹,山阳何必泪沾裾”则表达了对欧必元人生经历的感慨与理解。风尘世事,变幻莫测,欧必元早已看透,因此面对离别,无需悲泣。山阳之地,此处借指逝者安息之所,诗人认为,真正的解脱与平静,不在泪水之中,而在心灵的宁静与超脱之上。
整体而言,这首挽章通过对欧必元生平的回顾与评价,展现了其高尚的人格魅力与深远的影响力,同时也寄托了对逝者的深深怀念与敬仰之情。
怀哉止所翁,与我几觞菊。
方当旧节来,已作秋原哭。
会葬有远朋,风雨此淹宿。
佳儿敬父执,姻友更敦睦。
投辖不愧遵,设醴仍为穆。
其如插萸遍,不见而翁独。
悲欢今昨筵,还往东西毂。
回首试长望,依依但云木。
宿霭笼晴。层云遮日,送春望断愁城。
篱落堆花,帘栊飞絮,更堪远近莺声。
岁华流转,似行蚁、盘旋万星。
人生如寄,利锁名缰,何用萦萦。骎骎皓发相迎。
斜照难留,朝雾多零。
宜趁良辰,何妨高会,为酬月皎风清。
舞台歌榭,遇得旅、欢期易成。
莫辞杯酒,天赋吾曹,特地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