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织绡已奇诡,轻梭引丝不濡水。
何为玉人雕琢玉,亦在泠泠水泉底。
截肪磨玷既成花,盖以青铜耸而起。
体色当从太虚来,五采世间俱一洗。
似云嫦娥醉步跌,误堕污渠出清泚。
又疑骊山妃子泉,老藕拔根浮到此。
斯言谩诞何足稽,况乃穷乡宁有是。
我闻贤者在泥涂,其涅不缁岂无以。
外观不逐纷华迁,虚室常随吉祥止。
心斋自厌荤酒肥,坐忘尽黜青黄美。
薰然蓄积为德馨,表里绝尘无与比。
黄昏陋巷风雨寒,细看岂非颜氏子。
鲛人织绡已奇诡,轻梭引丝不濡水。
何为玉人雕琢玉,亦在泠泠水泉底。
截肪磨玷既成花,盖以青铜耸而起。
体色当从太虚来,五采世间俱一洗。
似云嫦娥醉步跌,误堕污渠出清泚。
又疑骊山妃子泉,老藕拔根浮到此。
斯言谩诞何足稽,况乃穷乡宁有是。
我闻贤者在泥涂,其涅不缁岂无以。
外观不逐纷华迁,虚室常随吉祥止。
心斋自厌荤酒肥,坐忘尽黜青黄美。
薰然蓄积为德馨,表里绝尘无与比。
黄昏陋巷风雨寒,细看岂非颜氏子。
这首诗描绘了一种独特的景象,诗人将白莲比喻为鲛人织造的绡,轻盈而神奇,仿佛来自太虚,色彩斑斓,洗净了世间的尘俗。它像嫦娥醉步跌落的仙姿,又如骊山妃子的清泉之莲,超凡脱俗。然而,诗人强调这并非寻常可见,而是出自于简陋之地,暗示着美德的不凡之处。
诗人进一步将白莲与颜回相比,颜子即颜渊,孔子的弟子,以贫贱而志向高洁著称。他认为白莲的孤高淡素,如同颜回的内在修养,不随世俗繁华变迁,始终保持内心的清净和吉祥。诗人借此表达对高尚品德的追求,即使身处困境,也能保持内心的纯洁和德行的芬芳。
最后,诗人通过黄昏风雨中的陋巷,再次强调白莲的与众不同,认为它就是颜回那样的圣贤形象。整首诗以白莲为载体,寓言式的表达了诗人对于君子品格的赞美和向往。
山阴倾盖两绸缪,十载重来鬓已秋。
往事侵寻如昨日,故人牢落半沧洲。
流离道路生涯拙,芜没田园岁计休。
久要尚怜君子在,为言鸡黍亦迟留。
苦遭年少强追陪,病眼看花更覆杯。
夹岸万人倾国出,清江一注两山开。
游人欲尽惊鸥下,晚日犹须恶雨催。
更恐明年有离别,折花临水共裴徊。
今日天色恶,酒壶恰已空。
何来进童子,挈榼问主翁。
主翁正对客,兀坐书堂中。
诸生功课毕,鼓瑟歌醉翁。
爱酒欲出门,杖头无青铜。
春衣典又尽,搜索计已穷。
酒兴不可遏,不免作诗呼进童。
空壶挈将纳宅库,为我却致䨥灰红。
得酒须寻爱酒伴,更烦与召陇西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