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底风沙老客颜,百年行役几人闲。
不须扼腕封侯事,犹得生还入玉关。
怪底风沙老客颜,百年行役几人闲。
不须扼腕封侯事,犹得生还入玉关。
这首诗描绘了边疆游子归来的景象,充满了对岁月流逝和人生艰辛的感慨。首句“怪底风沙老客颜”以“怪底”二字开篇,引出诗人对边疆风沙之苦的惊讶与感叹,形象地刻画了长期在外奔波的旅人因风沙侵袭而显得苍老的面容。接着,“百年行役几人闲”一句,将时间概念与人生境遇结合,表达了在漫长旅途中的劳碌与疲惫,以及能够平安归家的难得,暗含着对生命短暂与世事无常的深刻思考。
后两句“不须扼腕封侯事,犹得生还入玉关”,则转而抒发了一种超脱于功名利禄之外的豁达情怀。诗人认为,不必为追求高位而感到遗憾或惋惜,因为能够平安归来,重聚故土,已是最大的幸运与满足。这里的“封侯”不仅指官位显赫,更象征着对权力与地位的追求,诗人通过对比,强调了生命安全与家庭团聚的重要性,展现出一种超越物质追求的精神境界。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边疆游子归途的细腻描绘,展现了诗人对人生价值的深刻反思,以及对和平生活的向往与珍惜。语言质朴,情感真挚,富有哲理意味,体现了明代文人对于个人命运与社会现实的深切关注。
临安王气黯然歇,金盘玉碗嗟沈没。
独有洞天一片珍,搜剔云根琢诗骨。
彭蠡之水康郎山,奇人往往生其间。
奉常律吕群议辟,苕霅栖迟一第艰。
吹箫度曲亦何有,垂虹亭畔空回首。
谁识当时制作材,赏心惟数武夷叟。
西马塍边墓草荒,我曾酾酒吊斜阳。
小朝廷祗苟活耳,如公那许来回翔。
摩挲斯砚增叹息,杨范楼辛虚左席。
假若携持上玉堂,也应视草辉鸾掖。
寂寞人间六百春,宣和博古早成尘。
武康山石永不灭,墨花点点同坚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