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柳白门湾,潮打城还。小长干接大长干。歌板酒旗零落尽,剩有渔竿。
秋草六朝寒,花雨空坛。更无人处一凭栏。燕子斜阳来又去,如此江山。
衰柳白门湾,潮打城还。小长干接大长干。歌板酒旗零落尽,剩有渔竿。
秋草六朝寒,花雨空坛。更无人处一凭栏。燕子斜阳来又去,如此江山。
这首诗是清代词人朱彝尊的《卖花声·雨花台》,描绘了南京雨花台一带的历史沧桑与凄凉景色。首句“衰柳白门湾,潮打城还”以衰败的柳树和江边的潮水,展现了古城南京的衰败景象。"小长干接大长干"则点出两岸相连的街巷,曾经的繁华如今只剩下零落的歌板酒旗和渔竿,暗示了昔盛今衰的对比。
“秋草六朝寒,花雨空坛”进一步渲染了历史的冷寂,六朝的遗迹在秋风中显得更加凄凉,只有空荡荡的佛坛见证了岁月的流转。最后,“更无人处一凭栏。燕子斜阳来又去,如此江山!”以孤独的凭栏者和飞来飞去的燕子,以及夕阳余晖下的江山,表达了词人对历史变迁的感慨,以及对眼前江山依旧、人事已非的深深感叹。
整体上,这首词以景寓情,通过对雨花台的细腻描绘,寄寓了词人对历史兴衰的沉思和对世事无常的感慨。
秋水自生幻,海若安措手。
惊雷砑雪狮,万首敢先后。
山窥本避濡,俄惊足下吼。
老壁拍波尘,千仞落衣袖。
望穷不见外,潋滟明灭久。
人天俨未消,劫火烧宇宙。
往昔每一凭,恐怖经句昼。
那知迫视怪,其怖应不朽。
岂惟我恐怖,天地亦应有。
景往目既迁,恐怖亦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