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物将如此老何,悬车以后稿犹多。
晋刘伶醉戏为颂,楚接舆狂偶作歌。
造物将如此老何,悬车以后稿犹多。
晋刘伶醉戏为颂,楚接舆狂偶作歌。
这首诗是宋代词人刘克庄的《杂咏七言十首》中的第七首,展现了诗人对于古代文人的生活态度和创作精神的赞赏。开篇“造物将如此老何”表达了一种对自然万物历久弥新的感慨,而“悬车以后稿犹多”则描绘出文人手不释卷、笔耕不息的勤劳景象。
接下来的两句,“晋刘伶醉戏为颂,楚接舆狂偶作歌。”诗人通过提及历史上的两个文学人物——东晋时期的刘伶和战国时期的屈原(又称楚狂人),来表达自己对自由不羁、饮酒作乐并在醉中吟咏,以及在狂放中偶然创作出美妙诗歌这种生活态度的向往。这里,刘伶以其豪放不羁著称,他的“醉戏为颂”体现了他对自由生活的追求;而屈原则因其才华横溢、思想深邃而被后世尊为“楚狂人”,他的“偶作歌”显示了其在精神 狂放中自然流露出的诗才。
总体来看,这首七言绝句通过对古代文学人物的引用,表达了诗人对于自由创作、醉心诗酒和狂放生活态度的赞美,以及自己内心深处对于文学创作的向往与追求。
半额微黄金缕衣,玉搔头袅凤双飞。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眼波横秀。
乍睡起、茸窗倦绣。
甚脉脉、阑干凭晓,一握乱丝如柳。
最恼人、微雨慳晴,飞红满地春风骤。
记帕折香绡,簪敲凉玉,小约清明前后。
昨梦行云何处,应只在、春城迷酒。
对溪桃羞语,海棠贪困,莺声唤醒愁仍旧。
劝花休瘦。
看钗盟再合,秋千小院同携手。
回文锦字,寄与知他信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