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去都无宠辱惊,静中时见古今情。
大凡物必有终始,岂有人能脱死生。
日月相催飞似箭,阴阳为寇惨于兵。
此身果欲参天地,且读中庸尽至诚。
老去都无宠辱惊,静中时见古今情。
大凡物必有终始,岂有人能脱死生。
日月相催飞似箭,阴阳为寇惨于兵。
此身果欲参天地,且读中庸尽至诚。
这首诗是宋代词人辛弃疾的《偶作(其三)》,他以平实的语言表达了对人生哲理的深刻思考。首句“老去都无宠辱惊”描绘了诗人年事已高,看淡世事荣辱的心态,反映出他对世态炎凉的豁达。接着,“静中时见古今情”强调在宁静的时刻,诗人能够洞察历史与人生的变迁。
“大凡物必有终始,岂有人能脱死生”两句揭示了世间万物皆有起始和终结,无人能逃脱生死的自然法则,流露出对生命无常的感慨。接下来,“日月相催飞似箭,阴阳为寇惨于兵”运用比喻,形容时光如箭,岁月无情,比之战争的残酷更甚,表达了对光阴流逝的无奈。
最后,“此身果欲参天地,且读中庸尽至诚”表达了诗人即使身处尘世,仍渴望追求与天地同在的境界,决定通过深入研读儒家经典《中庸》,以诚挚之心来面对生活。整首诗寓哲理于日常,体现了辛弃疾深沉的人生智慧和高尚的道德修养。
昨日南邻哭,哭声一何苦。
云是妻哭夫,夫年二十五。
今朝北里哭,哭声又何切。
云是母哭儿,儿年十七八。
四邻尚如此,天下多夭折。
乃知浮世人,少得垂白发。
余今过四十,念彼聊自悦。
从此明镜中,不嫌头似雪。
颜子昔短命,仲尼惜其贤。
杨生亦好学,不幸复徒然。
谁识天地意,独与龟鹤年。
洛景城西尘土红,伴僧闲坐竹泉东。
绿萝潭上不见日,白石滩边长有风。
热恼渐知随念尽,清凉常愿与人同。
每因毒暑悲亲故,多在炎方瘴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