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恨性昏闻道晚,长惭智短适时难。
人生三万六千日,二万日来身却闲。
每恨性昏闻道晚,长惭智短适时难。
人生三万六千日,二万日来身却闲。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邵雍的《自况三首》中的第三首,表达了诗人对自己悟道较晚的感慨以及对时光流逝的无奈。首句"每恨性昏闻道晚",诗人懊悔自己天性迟钝,未能早些领悟人生真谛,这体现了他对智慧未及早开发的遗憾。次句"长惭智短适时难",进一步表达了对自己智力有限,在应对世事变化时感到力不从心的自责。
诗中提到"人生三万六千日",这是古人常用的说法,表示人生的短暂,而"二万日来身却闲",则暗示了诗人意识到大部分时间都在虚度,未能充分利用光阴。整体来看,这首诗寓含了对生命价值的反思和对时光流逝的深深惋惜,展现了诗人自我反省和追求内心宁静的人生态度。
圣人训三益,直谅与多闻。
予友九山子,何讵非其伦。
同业因伯氏,识君弱冠前。
古心称古服,言动夙驯驯。
亦同江门游,亦钓楚云春。
予昨归沙堤,访我铁江滨。
今秋携公孙,来浴新泉云。
何以养其直,丝毫了不存。
何以养其谅,心口无间然。
何以养多闻,畜德归渊泉。
行矣各努力,相约朱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