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山径石粼粼,虚谓桃源可避秦。
虎豹共喧争得子,龙蛇满野厄贤人。
谁教白发扶迁主,未忍黄冠老逸民。
闻道钱唐波正恶,伍胥车马未沉沦。
秦溪山径石粼粼,虚谓桃源可避秦。
虎豹共喧争得子,龙蛇满野厄贤人。
谁教白发扶迁主,未忍黄冠老逸民。
闻道钱唐波正恶,伍胥车马未沉沦。
这首诗是明代末期至清代初期诗人彭孙贻所作的《哭伯父上海令公八首》中的第八首。诗中描绘了对伯父去世的哀悼之情,以及对伯父生前为官公正、为民谋利的怀念。诗中以“秦溪山径石粼粼”开篇,营造出一种幽静而略带悲凉的氛围,象征着伯父生前的清廉与高尚。
“虚谓桃源可避秦”,借用陶渊明《桃花源记》中的典故,表达了对伯父品格的赞美,认为他如同避世的桃源,远离世俗的纷扰和险恶。然而,“虎豹共喧争得子,龙蛇满野厄贤人”,则揭示了现实世界的残酷,即使如伯父这样的贤者也难以逃脱被误解和迫害的命运。
“谁教白发扶迁主,未忍黄冠老逸民”,这两句表达了对伯父晚年仍为国事操劳的感慨,以及对其未能在晚年享受宁静生活的遗憾。最后,“闻道钱唐波正恶,伍胥车马未沉沦”,通过引用伍子胥的故事,进一步表达了对伯父忠诚与牺牲精神的敬仰,同时也暗示了伯父虽已离世,但其精神将永存于世,如同钱塘江波浪不息。
整首诗情感深沉,既有对伯父个人命运的同情,也有对当时社会环境的批判,展现了诗人对道德理想与现实困境之间矛盾的深刻思考。
我行神州久,世运叹衰叔。
四海尽穷途,曰归食周粟。
希望既断绝,不复修边幅。
常恐信陵君,醇妇了残局。
风雨听鸡鸣,引为夫子勖。
忠规继以泣,言言皆金玉。
令我大悔悟,奋起遏人欲。
苟非内助贤,坠行终身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