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凉携子女,冠佩赴重阴。
塌井千年事,青天此夜深。
哀辞山石刻,恤典海舟沈。
里族南薰梦,东都直至今。
凄凉携子女,冠佩赴重阴。
塌井千年事,青天此夜深。
哀辞山石刻,恤典海舟沈。
里族南薰梦,东都直至今。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谢翱为悼念正节徐先生所作,情感深沉,哀婉动人。
首句“凄凉携子女,冠佩赴重阴”,描绘出在哀伤中,徐先生与家人一同前往阴暗之地的情景,冠佩象征着徐先生的身份与地位,也暗示了其离世的庄重与肃穆。
“塌井千年事,青天此夜深”两句,将时间拉长至千年,空间则聚焦于一个特定的夜晚,通过对比千年与一瞬,强调了徐先生离世对后人影响之深远,以及夜深人静时分对逝者的深深怀念。
“哀辞山石刻,恤典海舟沈”则进一步表达了对徐先生的哀悼之情,山石上的哀辞,海舟的沉没,都是对逝者最深切的纪念与哀思。
最后,“里族南薰梦,东都直至今”两句,以梦境和时空的跨越,寄托了对徐先生的怀念与敬仰之情,无论是在南方的家族梦中,还是在遥远的东都,对他的记忆与敬意始终如一,永不褪色。
整首诗通过细腻的情感描绘和丰富的象征手法,展现了对逝者的深切哀悼与无尽怀念,同时也体现了诗人深厚的人文关怀和对历史的深刻洞察。
尽生平、骨偏腾上,那识世间刘表。
嗟落魄、古长安道。市上荆高又少。
见说城南,群公会猎,抚掌轰然笑。
有十队、细马轻裘,硬箭强弓,围簇盘雕绣袄。
往观乎、且为豪耳,莫以粗材相诮。
斛律诸人,敖曹若辈,马上诗偏妙。
倏?鸣饿鸱,拂林迅落飞鸟。
坐平冈、燎狐炙彘,燕女如花回抱。
热洛河斟,婆罗门舞,浑不似弹边调。
只李陵安在,碑前野乌群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