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门独有千秋,与兄弟四人,戡乱中原,叹节钺宣劳,王事驰驱公最久;
半载都成大梦,偕彭杨两老,骑箕天上,更竹林饮泣,晨星寥落我何堪。
一门独有千秋,与兄弟四人,戡乱中原,叹节钺宣劳,王事驰驱公最久;
半载都成大梦,偕彭杨两老,骑箕天上,更竹林饮泣,晨星寥落我何堪。
此挽联以沉痛之笔,悼念曾国荃,其一生功绩与遗憾交织,尽显英雄末路之悲凉。上联“一门独有千秋”开篇即赞颂曾国荃家族之荣耀,继而“与兄弟四人,戡乱中原”描绘其在平定内乱中的卓越贡献,凸显其军事才能与忠诚之心。“叹节钺宣劳,王事驰驱公最久”则感叹其为国家付出的艰辛与时间之长,彰显其无私奉献的精神。
下联“半载都成大梦”转而表达对曾国荃逝世的哀痛之情,与“偕彭杨两老,骑箕天上”相呼应,暗示其与友人的离别,以及逝者已去,生者孤独的现实。“更竹林饮泣,晨星寥落我何堪”则以竹林隐喻逝者的寂寞与孤独,晨星寥落象征着失去挚友后的凄凉心境,表达了对逝者的深切怀念与自我哀伤。
整体而言,此挽联通过生动的意象和深情的语言,既赞扬了曾国荃的丰功伟绩,又深刻地表达了对其逝世的哀悼与不舍,展现了中国传统丧葬文化中对逝者缅怀与敬仰的情感。
要识刀圭诀,一味水银铅。
驴名马字,九三四八万千般。
愚底转生分别,刬地唤爷作父,荆棘满心田。
去道日以远,至老昧蹄筌。
譬如人,归故国,上轻帆。
顺风得路,夜里也行船。
岂问经州过县,管取投明须到,舟子自能牵。
悟道亦如此,半句不相干。
律应黄钟候,天地尚胚浑。
腾腾一气,家园平地一枝春。
下手依时急采,莫放中宫芽溢,害里却生恩。
火候精勤处,加减武和文。
定浮沈,明主客,别疏亲。
真铅留汞,造化合乾坤。
此是身中灵宝,谁信龙从火出,二八共成斤。
些子希夷法,只在弄精魂。
神气精三药,举世没人知。
气随精化,镇常神逐气无归。
心地不明天巧,业识更缠地网,背却上天梯。
今古多豪杰,生死醉如泥。
树头珠,潭底日,显金机。
两般识破,性命更何疑。
活捉金精入木,炼就当初真一,方表丈夫儿。
信取玄中趣,端的世间稀。
闻道不嫌晚,悟了莫悠悠。
过时不炼,今生乌兔恐难留。
些子乾坤简易,不问在朝居市,达者尽堪修。
火候无斤两,大药本非遥。
守旁门,囚冷屋,望升超。
迷迷相授,生死不相饶。
未识先天一气,孰辨五行生克,不向眼前求。
试道工夫易,福薄又难消。
我有一竿竹,偏会取根源。
从来汲水桔槔,直挈上西天。
不许常人著手,管定竿头先折,提桶落寒泉。
拨得机关转,北斗向南看。
仗回风,乘偃月,勿波澜。
麻姑此日,西北见张骞。
选佛妙高峰顶,饮罢醍醐似醉,独坐玩婵娟。
水湛月明处,太极更无前。
天下江山,无如甘露,多景楼前。
有谪仙公子,依山傍水,结茅筑圃,花竹森然。
四季风光,一生乐事,真个壶中别有天。
亭台巧,一琴一鹤,泥絮心田。
不须块坐参禅。
也不要区区学挂冠。
但对境无心,山林钟鼎,流行坎止,闹里偷闲。
向上玄关,南辰北斗,昼夜璇玑炼火还。
分明见,本来面目,不是游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