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华十丈几曾花,今见南州野老家。
近院似归金蜡炬,倚山如出石床砂。
每来丹凤巢三月,未许铜瓶折一丫。
便是天台最深处,赋才何让赤城霞。
太华十丈几曾花,今见南州野老家。
近院似归金蜡炬,倚山如出石床砂。
每来丹凤巢三月,未许铜瓶折一丫。
便是天台最深处,赋才何让赤城霞。
这首诗描绘了一株生长在梁虚斋园中的木棉树,诗人以细腻的笔触,展现了木棉的独特魅力与自然之美。
首句“太华十丈几曾花”,以华山的高大与木棉的稀有对比,引出对眼前这株木棉的赞叹。接着,“今见南州野老家”则点明了木棉生长于南州野外,虽非名贵之物,却也自有一番野趣和家的气息。
“近院似归金蜡炬,倚山如出石床砂”两句,运用比喻手法,将木棉树比作归家的金蜡炬和从石床上长出的砂,形象地描绘了木棉树的姿态与环境的和谐融合。
“每来丹凤巢三月,未许铜瓶折一丫”则通过想象丹凤前来筑巢,表达了木棉树的生机与吸引力,同时也暗示了其珍贵与保护的意义。
最后,“便是天台最深处,赋才何让赤城霞”将木棉与天台山的赤城霞相提并论,赞美了木棉不仅美丽,其内在的才华与气质也足以媲美自然界的奇景。
整首诗通过对木棉的细致描绘,不仅展现了其外在的美丽与内在的品质,也寄托了诗人对自然之美的欣赏与对生命力量的赞美。
乔林远凝烟,怪石卧如虎。
汤泉在其下,深广数尺许。
蒸蒸百鼎沸,衮衮骊珠吐。
温然可人意,了不变寒暑。
我来一盥挹,和气溢宾主。
谁知山谷间,异物乃有取。
又闻泉之功,万顷浸禾黍。
升腾或为云,定作傅岩雨。
贤人抱气节,潇洒谨出处。
平生泽物志,得时谁可御。
奈何斗筲徒,名利每轻举。
一朝冰山碎,笑唾无足数。
临风祝斯泉,更请事斯语。
回首骊山阴,凄然吊前古。
萧翁本胜士,诸郎多艺文。
伤哉晚大谬,家国成丝棼。
主昔食何邑,桃李争秾芬。
禁脔必王谢,风流映青云。
岂其独天幸,不见台城军。
曲阿故近甸,茂林有高坟。
玉鱼既无恙,庙食仍蒿焄。
此事乃可书,所恨荒前闻。
千舟集浦溆,吉卜叩灵氛。
我亦肃襟屦,一瓣崇炉薰。
徘徊慨千载,江波日沄沄。
谁当著奇语,歌之拟湘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