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氏文章足起家,雁行唯我乏芳华。
不堪黄绶腰铜印,只合清江把钓车。
缩项鱼肥炊稻饭,扶头酒熟卧芦花。
吴儿何敢当伦比,或有离骚似景差。
伯氏文章足起家,雁行唯我乏芳华。
不堪黄绶腰铜印,只合清江把钓车。
缩项鱼肥炊稻饭,扶头酒熟卧芦花。
吴儿何敢当伦比,或有离骚似景差。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黄庭坚的作品《次韵答任仲微》。黄庭坚以伯氏(可能是朋友任仲微)的文章才华出众,足以凭此立身,而自己则自谦文采不足,无法与之相比。他表达了对自己官位不高(黄绶、腰铜印)的无奈,更向往过着隐逸的生活,在清江垂钓,享受简单而自在的生活。他戏称自己如同缩项鱼和芦花中的渔夫,生活虽然简朴,却自得其乐。最后,他再次强调自己不敢与任仲微相提并论,暗示对方的文学成就或许能媲美屈原的《离骚》,或者超过景差(古代诗人)。整首诗流露出诗人对仕途的淡泊和对友情的珍视,以及对隐逸生活的向往。
半额微黄金缕衣,玉搔头袅凤双飞。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眼波横秀。
乍睡起、茸窗倦绣。
甚脉脉、阑干凭晓,一握乱丝如柳。
最恼人、微雨慳晴,飞红满地春风骤。
记帕折香绡,簪敲凉玉,小约清明前后。
昨梦行云何处,应只在、春城迷酒。
对溪桃羞语,海棠贪困,莺声唤醒愁仍旧。
劝花休瘦。
看钗盟再合,秋千小院同携手。
回文锦字,寄与知他信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