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洒梨云作雨痕,半生春事不堪论。
游丝怪底无拘束,逢著花枝便断魂。
泪洒梨云作雨痕,半生春事不堪论。
游丝怪底无拘束,逢著花枝便断魂。
这首明代诗人沈泰鸿的《春思三首(其二)》描绘了一幅伤春的画面。首句“泪洒梨云作雨痕”,以梨花喻女子的清泪,暗示了主人公内心的哀愁,如梨花带雨,凄美动人。"梨云"一词,形象地描绘出梨花盛开如云的景象,泪水与之交融,仿佛是春天的雨水,增添了情感的湿润感。
次句“半生春事不堪论”,直接表达了主人公对一生春光的感慨,"半生"揭示了时间的流逝和人生的沧桑,而"不堪论"则流露出对过往美好时光的追忆与无奈,以及对现实的失望或失落。
后两句“游丝怪底无拘束,逢著花枝便断魂”,进一步深化了主题。"游丝"象征着飘忽不定的情感或思绪,"无拘束"则暗示主人公的心绪难以自控。当这些游丝遇到盛开的花枝时,引发了强烈的情感共鸣,使得主人公“断魂”,即心神恍惚,无法自持,表达了深深的春愁和对爱情的执着。
整体来看,这首诗通过细腻的笔触,展现了主人公在春天里的哀愁与思念,以及对逝去青春的深深怀念。
屋头铁马声丁东,明明历历扬真风。
老夫梦熟蓬莱宫,钧天乐广盈耳中。
觉来轩知与神遇,逸响遗音竞奔注。
梦觉曾无起灭心,帖然一似沾泥絮。
道人推门露未乾,相看一笑非颟顸。
十世古今融当念,大千沙界归毫端。
爱尔年来手脚老,出没神机电光扫。
南堂室内早鹰扬,钵袋千钧已传了。
翻忆当时侍禅榻,开口便受拦胸踏。
罔象明珠离水泥,轩辕宝镜开尘匣。
明朝送君鄞水边,博多远泛东归船。
老夫闭门仍打眠,更无心力论单传。
姑苏城上姑苏台,青山百里娥眉开。
平郊如掌思清远,昔人乐极曾生哀。
大雠未复敌不死,壮志消磨侈心起。
会稽捷甲功自多,种蠡深谋诚未已。
不知佳冶能倾国,暮暮朝朝醉春色。
勋臣抉眼视东门,越女还为越人得。
只今兴废总成空,惟馀碧草摇凄风。
可怜千古台前水,不洗当年甬东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