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齐桓成伯业,为能专任管夷吾。
毁誉黑白今无辨,后世谁烹阿大夫?
何以齐桓成伯业,为能专任管夷吾。
毁誉黑白今无辨,后世谁烹阿大夫?
这首诗是元代作家刘鹗所作的《野史口号碑四十四首》中的第八首,主要探讨了齐桓公能够成就霸业的原因,特别提到了他重用管仲的决策。诗中通过齐桓公的成功,强调了贤臣对于国家兴盛的重要性。诗人以“何以齐桓成伯业”发问,然后指出关键在于“专任管夷吾”,即对人才的信任和放手使用。
接下来,“毁誉黑白今无辨”表达了对历史评价的反思,认为在功过是非之间,后人往往难以明辨,使得像管仲这样的贤臣的贡献和结局变得模糊不清。最后以“后世谁烹阿大夫?”作结,阿大夫可能指的是管仲,诗人借此暗示后世对这类贤臣的评价可能并不公正,暗含着对历史人物命运的感慨。
整首诗以简练的语言,揭示了人才选拔与国家兴衰之间的紧密关系,以及历史评价的复杂性,具有一定的历史哲学意味。
锦衣西去道何光,卜葬伊川旧钓乡。
留守开筵亲举白,故人垂泪看焚黄。
重寻泉石应多感,旋插松楸未著行。
一月归程如有暇,云间时到读书房。
蒲津名郡得名公,谏纸盈箱且罢封。
红药阶墀曾吐凤,绿莎厅事旧鸣蛬。
下车首谒重华庙,入境先经五老峰。
见说丘门诗板在,应教回也继遗踪。
佐幕徐方鬓未秋,官升芸阁更风流。
姓名旧在莺迁榜,诗什重题燕子楼。
渐有俸钱供药债,应无归梦到渔舟。
公馀时上台头寺,珠履金貂共胜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