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相为将,为仙为佛,算平生志愿都虚,只两事穿衣吃饭,便了英雄事业;
学书学剑,学琴学棋,悔往日精神误用,剩几句打油钉铰,也充名士风流。
为相为将,为仙为佛,算平生志愿都虚,只两事穿衣吃饭,便了英雄事业;
学书学剑,学琴学棋,悔往日精神误用,剩几句打油钉铰,也充名士风流。
这首诗以自嘲与自省的口吻,探讨了人生追求与现实之间的落差。诗人认为,人生的理想与抱负(为相为将,为仙为佛)往往过于宏大,实际生活中的“两事穿衣吃饭”才是最根本且实在的需求。这句“便了英雄事业”,既是对现实生活的肯定,也暗含对理想与现实差距的无奈。
接着,诗人反思自己过去在学习上的投入(学书学剑,学琴学棋),感叹这些精力的误用,只留下几句看似风雅实则无用的“打油钉铰”,即一些不入流的技艺或言辞,却自以为是名士风流。这种自嘲,体现了诗人对自我认知的深刻反省和对人生价值的重新思考。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比理想与现实、精神追求与日常生活,表达了对人生意义的深入思考,以及在自我认知上的成长与转变。它不仅展现了诗人的智慧与幽默,也传递出一种对生活本质的深刻理解与接纳。
夫荷戈,妻辟纑,渡江北来戍京都。
京都主将多锦腴,夕幕朝衙驰复驱。
恨不为君西击胡,四十二载空良图。
大儿官至执金吾,小儿廷评冤狱无。
诸孙亭亭俱丈夫,兴来一饮酒百觚。
长歌激烈声呜呜,源溪冬寒水不枯。
笑将白发归黄垆,翁生有闻翁不孤。
姑曰妇,嗟尔芳龄始二九,绿发红颜何可守。
妇曰姑,上有姑,下有雏。姑不舅负,吾宁忍负夫。
妇姑相向中庭立,抱雏爇芗吁天泣。
天乎不剪毛氏宗,臼甘自舂井自汲。
雏生三雏宗日彊,更有小雏如凤凰。
苞羽翩翩被五采,远簪白笔登岩廊。
登岩廊,心独苦,回望滇南两丘土。
君不见贞女墓,上木青青高入云,路人竞指毛家坟。
晏眺当沈晖,南山正巍巍。
孤子天涯心,邈与哀雁飞。
雁飞各有止,孤子心无依。
念彼堂上亲,乔年邻古稀。
经时客梁宋,苦恨温凊违。
何知变故来,绣服更麻衣。
整驾返初辙,洒泪临江圻。
人去秋堂空,凄风吹穗帏。
嗟嗟宦游苦,不似前时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