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含菊彩媚疏篱,巧作葵妆傍曲池。
颜色从他矜速肖,芬馨如此孰争驰。
笑含菊彩媚疏篱,巧作葵妆傍曲池。
颜色从他矜速肖,芬馨如此孰争驰。
这首诗描绘了木犀花的独特魅力与高洁之姿。首句“笑含菊彩媚疏篱”,以拟人化的手法,生动地展现了木犀花在稀疏篱笆间绽放时的娇美姿态,仿佛带着笑意,色彩如同菊花般绚烂,增添了生机与活力。次句“巧作葵妆傍曲池”,进一步描述了木犀花巧妙地装扮在弯曲的池塘边,与向日葵相似的妆容,不仅形态上与向日葵相呼应,更赋予了木犀花一种坚韧不拔的精神象征。
后两句“颜色从他矜速肖,芬馨如此孰争驰”,则从颜色和香气两个方面赞美了木犀花的独特之处。它不随波逐流,颜色自成一格,香气浓郁而独特,无人能与其媲美。这里运用了对比的手法,强调了木犀花在颜色和香气上的独特魅力,以及它所散发出的高雅气质,让人不禁对其产生深深的敬仰之情。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木犀花的细腻描绘,不仅展现了其外在的美丽,更深入挖掘了其内在的品质,表达了诗人对自然之美的深刻感悟和对高洁品格的向往。
羁足石屋山,日午云未开。
披云出嵯峨,一啸畅孤怀。
酣卧松根石,非云与时垂。
褰裳涉楚津,谅敢为栖栖。
湘江泽久枯,赤子困途泥。
雨旸不时若,徵非阴阳谐。
正道义已沦,异说况复迷。
凭谁扬真风,时此一挽回。
蓬莱之山东海水,滔滔东奔吾不知其几千万里。
长江大河一线来,安问洞庭与彭蠡。
嘘噏百川天轮浮,鼍为城廓蜃为楼。
东溟老龙几千岁,垂髯化作珊瑚钩。
惊涛拍天无畔岸,雷奔鬼逝神灵眩。
䨹昱绝电妖雾呈,珠宫贝阙谁能辨。
安期羡门安在哉,感今思昔但悲哀。
瑶池已骋八骏去,铁箠空驱万石来。
吁嗟往事皆已矣,安得海波不扬尘不起。
岛彝才贡越裳来,免劳神武行边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