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诘负高致,画诗有遐托。
偶然郁轮袍,千载留愧怍。
文章自娱物,道胜等糟粕。
况乃童子雕,宁被侏儒谑。
呕心终太痴,置身良已薄。
摩诘负高致,画诗有遐托。
偶然郁轮袍,千载留愧怍。
文章自娱物,道胜等糟粕。
况乃童子雕,宁被侏儒谑。
呕心终太痴,置身良已薄。
这首诗是清代末年至近代初年的诗人王易所作,名为《感遇十章三十初度作(其七)》。诗人王维(王易可能是后人对他的别称或赞誉)以其高雅的艺术追求和深远的寄托闻名,他的绘画与诗歌都达到了很高的境界。诗中提到“摩诘负高致”,这里的“摩诘”是对王维的尊称,“负高致”赞扬他超凡的艺术情操。
“偶然郁轮袍,千载留愧怍”表达了对王维作品的赞美,即使他的艺术成就偶然间展现,也足以流传千载,让后人感到羞愧。接下来,“文章自娱物,道胜等糟粕”进一步强调了王维的艺术不仅自我陶醉,更胜过那些肤浅的创作。
诗人还以“况乃童子雕,宁被侏儒谑”来比喻,说王维的作品如同出自孩童之手,纯净无暇,不会被世俗的嘲笑所影响。最后两句“呕心终太痴,置身良已薄”则揭示了诗人对王维深深敬仰之情,认为他对艺术的执着投入近乎痴狂,这种高尚的人格使他在艺术世界中显得尤为珍贵。
总的来说,这首诗是对王维艺术成就的高度评价,同时也表达了诗人对艺术纯粹精神的向往。
许生精艺谁可及,材用刚柔以制笔。
水盆洗出紫兔毫,便觉文章生羽翼。
蒙恬将军为动色,为是秦王旧时物。
丞相斯曾从驾行,载此篆书封禅碣。
从秦至今几千载,兔尚存皮竹可采。
利济天下功不有,入手千人万人爱。
我昔为郎居粉署,用笔唯于许生取。
轻衫日对紫薇花,写遍江淹梦中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