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即心兮心即佛,心佛从来皆妄物。
若知无佛复无心,始是真如法身佛。
法身佛,没模样,一颗圆光含万象。
无体之体即真体,无相之相即实相。
非色非空非不空,不动不静不来往。
无异无同无有无,难取难舍难听望。
内外圆通到处通,一佛国在一沙中。
一粒沙含大千界,一个身心万个同。
知之须会无心法,不染不滞为净业。
善恶千端无所为,便是南无及迦叶。
佛即心兮心即佛,心佛从来皆妄物。
若知无佛复无心,始是真如法身佛。
法身佛,没模样,一颗圆光含万象。
无体之体即真体,无相之相即实相。
非色非空非不空,不动不静不来往。
无异无同无有无,难取难舍难听望。
内外圆通到处通,一佛国在一沙中。
一粒沙含大千界,一个身心万个同。
知之须会无心法,不染不滞为净业。
善恶千端无所为,便是南无及迦叶。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张伯端的作品,名为《即心是佛颂》。从内容上看,这是一首融合了佛教思想和个人修行体悟的诗句。
首先,“佛即心兮心即佛”表达了一种佛教中的直接顿悟思想,即认为众生本自具足成佛,只需内心中认清这一点。紧接着“心佛从来皆妄物”则揭示了这种认识的虚幻性,强调真实之物超越了心与佛的区分。
“若知无佛复无心,始是真如法身佛”提出了一个更深层次的修行境界,即当一个人能够超越对“佛”的执着和心相的束缚时,才能真正达到佛性的本质——“法身佛”。
诗中进一步描述了这种“法身佛”的特性:“没模样,一颗圆光含万象”描绘了一种无边界、包容一切的境界。同时,“无体之体即真体,无相之相即实相”则揭示了超越世间常见概念的“真理”。
接下来的几句:“非色非空非不空,不动不静不来往”、“无异无同无有无,难取难舍难听望”表达了一种超越对立和二元对立的境界,是一种高度抽象且难以言说的存在状态。
“内外圆通到处通,一佛国在一沙中”则描绘了这种修行成果,可以达到的一种宇宙观,即整体与局部、宏大与微小之间的和谐统一。
最后,“知之须会无心法,不染不滞为净业。善恶千端无所为,便是南无及迦叶”提出了一个修行的关键点:在无心的状态下,才能达到真正的清净与解脱,而不是被外界的善恶观念所束缚。
整首诗通过对佛教哲学概念的深刻阐述,展现了作者对于内心世界和宇宙真理的独到见解。
丞郎昔躬耕,怀野垄上宅。
东湖一棹近,南亩耦夫百。
风交苗怀新,云铺稼敷泽。
疏棂翼虚堂,时焉此憩息。
殷勤左氏语,银钩挂檐壁。
新居匾钟庆,金字照于赫。
水竹带左右,春秋燕晨夕。
鼎鼎百年间,相望屹咫尺。
宁知笙歌地,一旦灰烬迹。
人事定谁讹,毋乃数当革。
以彼而易此,仓卒有良策。
丁丁斤旧材,介介绳新画。
美哉轮奂焉,不负肯堂责。
父基贻厥子,子构孙更辟。
笙歌且置之,诗礼日探索。
轨涂驰霜蹄,霄衢展云翮。
放我方寸宽,笑彼宇宙窄。
益亹澶渊功,永寿元祐脉。
力穑乃有秋,先难而后获。
九州雄杰溪山,遂安自古称佳处。
云迷半岭,风号浅濑,轻舟斜渡。
朱阁横飞,渔矶无恙,鸟啼林坞。
吊高人陈迹,空瞻遗像,知英烈、垂千古。
忆昔龙飞光武。怅当年、故人何许。
羊裘自贵,龙章难换,不如归去。
七里溪边,鸬鸶源畔,一蓑烟雨。
叹如今宕子,翻将钓手遮日,向西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