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千载韩山后,又见三车象力开。
便道人缘终就劫,乍疑佛教顿更胎。
毒龙观法新无碍,溪鳄知文久却回。
始信当年焚骨者,空言亦许大颠来。
自从千载韩山后,又见三车象力开。
便道人缘终就劫,乍疑佛教顿更胎。
毒龙观法新无碍,溪鳄知文久却回。
始信当年焚骨者,空言亦许大颠来。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郭之奇所作的《杨乐庵建慈云寺既成见招得胎字二首(其二)》中的第二首。诗中以“胎”字为题,通过一系列的比喻和象征手法,表达了对佛教教义的理解与感悟。
首句“自从千载韩山后”,借韩山的历史背景,引出对佛教文化的深远影响的思考。接着,“又见三车象力开”,以“三车”象征佛法的传播,强调了佛教在不同文化背景下得以广泛传播的力量。
“便道人缘终就劫”,通过“人缘”与“劫”的关联,探讨了个人修行与宇宙命运之间的关系,暗示了佛教中因果报应、轮回转世的哲学思想。紧接着,“乍疑佛教顿更胎”,则表达了对佛教快速改变人心、净化灵魂的期待与赞美。
“毒龙观法新无碍”,运用“毒龙”这一形象,象征着人性中的贪婪、嫉妒等负面情绪,而“观法新无碍”则表明通过佛法的观照,这些负面情绪可以得到净化,心灵得以自由。
“溪鳄知文久却回”,以“溪鳄”比喻那些曾经迷失或被负面情绪困扰的人,在佛法的引导下,最终回归正道,体现了佛教对救赎与转化的承诺。
最后,“始信当年焚骨者,空言亦许大颠来”,通过对比当年的焚骨者与后来的“大颠”(可能指佛教高僧),强调了实际行动的重要性,即使最初的言论或想法再空洞,只要付诸实践,也能带来实质性的改变和成就。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佛教教义的深刻理解与艺术化的表达,展现了诗人对生命、宇宙、道德以及精神追求的独到见解,同时也传达了佛教文化中关于自我救赎、心灵净化与社会和谐的重要理念。
头上漉酒巾,吹风行攲斜。
野径政自稳,世途殊未涯。
礼能致商皓,势足屈孟嘉。
君身独自由,时到山人家。
播植话禾稻,绩纺询桑麻。
侧闻此一坞,村酤亦易赊。
芙蓉万红萼,锦绣纷交加。
掉头不肯顾,特往观茗葩。
嗅芳摘苦叶,咀嚼香齿牙。
榷利至此物,谁为疲氓嗟。
九关守虎豹,崇墉方言言。
馁也自其分,秉耒耕荒原。
江左瑜盖辈,岂必贤虞翻。
汤网无厄羽,文治无困麟。
一物有疾痛,圣王视犹身。
如何杏坛上,鸣鼓攻门人。
材有善不善,大匠严选抡。
所以获麟笔,有秋斯有春。
閒愁不断连天远,浊醪快似并州剪。
兴亡得丧横胸中,冰消雪释春风转。
我本不学抱朴翁,何脩致此丹砂容。
服食呼吸能还童,不如但饮琉璃钟。
宝莲山南屡簪聚,醉乡不省归来处。
东邻西舍姓名谁,但记门前大樗树。
黄梅三日雨,漏屋使人愁。
无饭不遑恤,有书犹欲修。
绵延蜂虿贼,震动犬牙州。
兵甲从今洗,民穷尚可忧。
悠悠桐江水,寓庐十二年。
重来六日内,两日登南山。
南山有何好,高阁西北偏。
隔江三千家,一抹烟霭间。
阁槛一巨松,挺出众木前。
野性所酷爱,老藤相纠缠。
亦如我与僧,相对谈幽禅。
稍遂物外性,屡写酣中篇。
故侯复齐民,鬒发成华颠。
念当拾此去,焉得长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