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养佛胎,未必有仙骨。
如何羽衣人,而亦容我宿。
岱岳若宗社,徂徕隐敌国。
沈沈两山间,真会驾白鹿。
仙子啸清风,玉女佩金箓。
扰扰人间人,悠悠欲五欲。
我虽养佛胎,未必有仙骨。
如何羽衣人,而亦容我宿。
岱岳若宗社,徂徕隐敌国。
沈沈两山间,真会驾白鹿。
仙子啸清风,玉女佩金箓。
扰扰人间人,悠悠欲五欲。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晁说之所作的《宿会真宫灵休厅》。诗中,诗人以自我寓言的方式表达了对超凡脱俗生活的向往和对道教仙境的憧憬。首句“我虽养佛胎,未必有仙骨”表明诗人虽然追求精神上的修炼,但并不确定自己能拥有成仙的体质。接下来,诗人将自己与传说中的仙人相比,表示即使身为凡人,也能在仙境中得到暂时的栖息。
“岱岳若宗社,徂徕隐敌国”运用比喻,将泰山(岱岳)和徂徕山比作道教中的重要圣地和守护者,暗示自己即将进入一个神秘而崇高的环境。诗人期待在那里乘着白鹿漫游,体验神仙般的逍遥生活。
“仙子啸清风,玉女佩金箓”描绘了仙界清雅的景象,仙子在清风中长啸,玉女手持象征仙道的金箓,增添了神秘的氛围。最后,诗人以人间的纷扰和世俗欲望为对照,表达了对超脱尘世、摒弃五欲的向往。
总的来说,这首诗通过细腻的描绘和富有哲理的表达,展现了诗人对道教理想世界的追求和对现实生活的反思,体现了宋代理学与道教思想的交融。
开元宰相魏公逝,金鉴千秋瓦砾视。
天宝宰相杨国忠,不恤唐家帝业坠。
御史太守皆重官,何况堂堂节度使。
辨明贿入权门中,未夕龙光已立致。
南边云下为荒陬,此辈安能万里寄。
诛求法令交相加,如以饥狐饿虎喂。
狼子在野心难驯,不德何鹿不走避。
知古既绝姚隽朝,王煜亦贪蒙舍利。
国小众分听指挥,以一并五制不易。
可怜宗女归南蛮,龟兹乐部远颁赐。
敬义未还虔陀张,上位贪淫太纵恣。
饮鸩难酬君王恩,辱国空贻将帅愧。
当年若省杨罗颠,何至中官逞魑魅。
鲜于仲通何人哉,甫薄白崖敌已备。
军将俭魏虓虎如,天运空作点苍次。
西洱河边金鼓衰,八万唐兵剩有二。
胡颜遁去生见人,请看吐蕃正得意。
南国大诏兄弟邦,金印煌煌号东帝。
冠带珂贝驼马牛,倚祥乐进捧册至。
凤子大将有告身,赞普钟且改元志。
遂令李宓何履光,再将十道重兵弃。
军忌深入犹不知,一遁一沈并可詈。
竟筑京观龙尾关,二十余万国殇胔。
是时君王方色荒,沈香亭畔艳妻醉。
宰相掩败仍叙功,在朝文武半谐媚。
南蛮拍手笑不休,德化丰碑蹲赑屃。
其心自望唐使来,其言深荷吐蕃庇。
官寮宠幸都寻常,尽载碑阴发长喟。
降人郑回甘撰文,流寓御史乃作字。
是为天宝十有三,明载天子幸蜀地。
我闻稗史言战时,阁逻凤妃术怪异。
阁陂和尚凤其昆,一朝千里忘险陂。
煌煌天朝十万兵,维彼妖人歼其类。
固知此语荒唐多,干羽两阶有往事。
白衣山人亦吾师,招抚吐蕃断右臂。
蜀中镇抚兼得人,铎槊郁刃纳天吏。
头盘跳脱金银光,乐部歌姬老犹侍。
足明向背当日心,忧国有人定殒泪。
惜哉一叛四十年,封岳祀渎已僣儗。
太和门外望残碑,欲揽天威径前辔。
天子须圣宰相贤,其次以谋或以智。
前有李泌后韦皋,高骈继之快人意。
不见贞观细奴逻,刺史锦袍早在笥。
《南诏碑歌》【清·刘大绅】开元宰相魏公逝,金鉴千秋瓦砾视。天宝宰相杨国忠,不恤唐家帝业坠。御史太守皆重官,何况堂堂节度使。辨明贿入权门中,未夕龙光已立致。南边云下为荒陬,此辈安能万里寄。诛求法令交相加,如以饥狐饿虎喂。狼子在野心难驯,不德何鹿不走避。知古既绝姚隽朝,王煜亦贪蒙舍利。国小众分听指挥,以一并五制不易。可怜宗女归南蛮,龟兹乐部远颁赐。敬义未还虔陀张,上位贪淫太纵恣。饮鸩难酬君王恩,辱国空贻将帅愧。当年若省杨罗颠,何至中官逞魑魅。鲜于仲通何人哉,甫薄白崖敌已备。军将俭魏虓虎如,天运空作点苍次。西洱河边金鼓衰,八万唐兵剩有二。胡颜遁去生见人,请看吐蕃正得意。南国大诏兄弟邦,金印煌煌号东帝。冠带珂贝驼马牛,倚祥乐进捧册至。凤子大将有告身,赞普钟且改元志。遂令李宓何履光,再将十道重兵弃。军忌深入犹不知,一遁一沈并可詈。竟筑京观龙尾关,二十余万国殇胔。是时君王方色荒,沈香亭畔艳妻醉。宰相掩败仍叙功,在朝文武半谐媚。南蛮拍手笑不休,德化丰碑蹲赑屃。其心自望唐使来,其言深荷吐蕃庇。官寮宠幸都寻常,尽载碑阴发长喟。降人郑回甘撰文,流寓御史乃作字。是为天宝十有三,明载天子幸蜀地。我闻稗史言战时,阁逻凤妃术怪异。阁陂和尚凤其昆,一朝千里忘险陂。煌煌天朝十万兵,维彼妖人歼其类。固知此语荒唐多,干羽两阶有往事。白衣山人亦吾师,招抚吐蕃断右臂。蜀中镇抚兼得人,铎槊郁刃纳天吏。头盘跳脱金银光,乐部歌姬老犹侍。足明向背当日心,忧国有人定殒泪。惜哉一叛四十年,封岳祀渎已僣儗。太和门外望残碑,欲揽天威径前辔。天子须圣宰相贤,其次以谋或以智。前有李泌后韦皋,高骈继之快人意。不见贞观细奴逻,刺史锦袍早在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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