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辱本枢机,圣谟仰尼父。
贻玷甚白圭,抑诗歌卫武。
谔谔良我徒,谝谝岂予伍。
调剂靡成饴,运规难就矩。
塞兑戒不虞,于焉绝外侮。
荣辱本枢机,圣谟仰尼父。
贻玷甚白圭,抑诗歌卫武。
谔谔良我徒,谝谝岂予伍。
调剂靡成饴,运规难就矩。
塞兑戒不虞,于焉绝外侮。
这首明代诗人黄淮的《拟古十二首(其十)》以议论和比喻的方式探讨了荣辱与治国之道的关系。诗中提到“荣辱本枢机”,强调荣辱是国家运作的关键,暗示着君主应明智如尼父(孔子)般处理。接下来,“贻玷甚白圭”暗指若有人玷污名誉,如同白圭之瑕,强调保持清白的重要性。“抑诗歌卫武”可能是指通过诗歌来维护武德,倡导忠诚与勇武。
诗人接着区分了正直直言的人(“谔谔良我徒”)和夸夸其谈之人(“谝谝岂予伍”),赞扬前者并批评后者。他指出,国家治理需要平衡,就像“调剂靡成饴”——没有适当的调整,政策无法成为甜蜜的慰藉;“运规难就矩”则意味着制定规则难以完全符合理想的标准。
最后两句,“塞兑戒不虞,于焉绝外侮”告诫人们要防备未然,堵塞漏洞,以防止外部侵犯,确保国家安全。整首诗寓言深刻,体现了诗人对国家治理的深思熟虑。
庐陵少孤贫不忧,登朝一节论千秋。
波中金石仰看物,著书不足来寻幽。
维摩老子稍后进,文章不同有心印。
书骨权奇如其人,未得书碑聊自运。
二公气立万物表,白傅西来恨太早。
中间题壁有苏公,作诗父子三人同。
苏公兄弟晚飘泊,壁诗磨灭无由踪。
尹余继去众已骇,元祐党碑满天下。
平生师友如云龙,万事升沈付埃马。
欧公有母黄有兄,至乐天与谁能伤。
但说山川蒙藻缋,岂知点画含风霜。
缦庵缦庵来惜别,吾家风义足可惜。
公家事了栽红梨,烹茶读书且面壁。
山石嵂崒横翠微,瀑布洒落银虬飞。
银虬喷水洗石磴,山草浓绿莓苔肥。
我生酷有山水癖,但恐人世知音稀。
手拨烟雾入古寺,僧具蔬笋疗我饥。
借宿短榻不知晓,杲杲初日光照扉。
上穷峭壁下阴谷,幽篁古木烟霏霏。
山禽绕树老猿啸,阴崖森森松四围。
白云相逐登绝顶,千仞高冈振我衣。
一丘一壑自行乐,何必如马常衔鞿。
山岳竦诮陇腾笑,撄情好爵胡不归。
潮退鼓声欢,潮来鼓声靡。
一鼓遏洪流,鼓衰潮益驶。
我家江南湄,卑湿那足齿。
力田四十年,秋成未一纪。
汩湮乃其常,不湮特偶耳。
今夏势更恶,大工方未已。
蛟鳄恋旧乡,仍欲窟其里。
一跃水倒流,再跃涛四起。
畚锸勤万夫,不供一掉尾。
野老泣向天,帝阍安可启。
归视索逋人,络绎如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