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雪对新酒,忆同倾一杯。
自然须访戴,不必待延枚。
陈榻无辞解,袁门莫懒开。
笙歌与谈笑,随事自将来。
新雪对新酒,忆同倾一杯。
自然须访戴,不必待延枚。
陈榻无辞解,袁门莫懒开。
笙歌与谈笑,随事自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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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诗描绘了一幅雪花纷飞、人间美好景象的画面。开篇即以“新雪对新酒”设定了温馨且略带寂寞的情境,随后“忆同倾一杯”表达了对过往共饮之乐的怀念。诗人通过“自然须访戴,不必待延枚”传达了一种不需繁文冗长、即刻启程去访友人的迫切心情。
“陈榻无辞解,袁门莫懒开”则是对等候之愉悦与内心的自在。这里,“陈榻”指的是摆放好的床褥,而“袁门”则是古代的称呼之一,意指家门。诗人通过这两句表达了对于即将到来的友人不必拘泥于礼节,只需随性地准备和开启心扉。
最后,“笙歌与谈笑,随事自将来”则是对未来美好时光的期待与信任。这里,“笙歌”指的是古代的一种乐器,也泛指音乐,而“谈笑”则代表了人间最自然、最真挚的情感交流。这两者结合,预示着诗人对于即将到来的友人相聚时光充满期待,相信美好的时刻会随着事物的自然发展而来。
整首诗流露出一种对朋友深厚情谊和对生活美好瞬间的珍视。在这静谧雪中,诗人的心灵似乎得到了极大的慰藉与满足。
日之夕矣,岁之暮矣。凛凛寒霜,松柏茂矣。
日之晚矣,岁之终矣。冽冽寒风,椒兰臭矣。
霜之凛兮,不可以处兮。维我良朋,如松柏之坞兮。
风之冽兮,不可以居兮。维我良朋,如椒兰之嗔兮。
二十识君面,乍似希夷生。
一见嗟何晚,叹予无俗情。
亦如贺知章,谓是谪仙人。
爱君赤肝胆,对面跃性灵。
蔼然柳下和,追踪孤竹清。
治身净渣滓,饮露复踏冰。
别君十年来,沧江频寄声。
愧无满幅书,持赠长庚星。
每怀夙昔意,中夜感孤鸣。
愿言如婴儿,百年以长生。
爱人无已时,长写贝多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