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是诗禅我酒禅,莫论成佛与生天。
四时诗酒四时共,却被人呼两个仙。
君是诗禅我酒禅,莫论成佛与生天。
四时诗酒四时共,却被人呼两个仙。
这首诗以对仗工整、寓意深远著称。诗人张萱将自己比作“酒禅”,而将对方比作“诗禅”,巧妙地将饮酒与作诗这两种文人的雅好相提并论,表达了对对方才情的高度赞赏。通过“君是诗禅我酒禅”一句,诗人不仅展现了自己与友人之间在艺术追求上的互补,更暗含了对彼此生活态度的认同。
“莫论成佛与生天”一句,则进一步深化了这种超越世俗的追求,暗示了诗人与友人共同追求的精神境界,不拘泥于物质或功名的束缚,而是向往一种更为高远的精神自由。这里,“成佛”与“生天”分别代表了佛教中的最高成就与理想境界,体现了诗人对精神世界的向往。
后两句“四时诗酒四时共,却被人呼两个仙”则描绘了一幅四季如诗如酒的生活画卷,强调了诗人与友人无论在何种季节、何种情境下都能共享诗酒之乐,共同创造美好时光。这一场景不仅充满了诗意,也蕴含着一种超凡脱俗的生活态度,即在日常生活中寻找美、享受美,并与他人分享这份美好。最终,诗人以“却被人呼两个仙”收尾,既是对自身与友人之间深厚友谊的肯定,也是对他们超越常人、追求精神境界的一种赞美。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生动的比喻和富有哲理的语言,展现了诗人与友人之间深厚的情感纽带,以及他们对高雅生活情趣的共同追求,体现了明代文人对于精神世界和艺术生活的独特理解与追求。
高高黄金台,燕赵争趋风。
后来得荆卿,恩礼尽鞠躬。
丈夫易感激,况在穷厄中。
缟衣登素车,函谷照已空。
吕政当野死,燕丹无奇功。
侠骨化为铁,血变海水红。
英愤气不磨,今为亘天虹。
犯暑日午来,坐到日落归。
松桂丛团团,竹光净晖晖。
乳窦成濯缨,绿染身上衣。
却倾所携酒,对酌老石矶。
幽鸟当歌者,荐以首山薇。
敛藏大千界,游戏麈尾挥。
寺门长安道,结束驷马肥。
醉乡访腥荤,屏风肉红围。
我亭不关锁,何人款柴扉。
掉臂樵担行,藤萝自烟霏。
古所谓迂阔,若此二子稀。
既非携娉婷,又乏玉鞍飞。
不知有何好,林泉少焉依。
境胜更著语,鬼神暗呵讥。
但知笑他人,不觉自己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