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国内无禅师,礼拜归堂更不疑。
堪笑河阳新妇子,不如临济小厮儿。
大唐国内无禅师,礼拜归堂更不疑。
堪笑河阳新妇子,不如临济小厮儿。
这首诗是宋代僧人释道颜所作的《颂古(其十五)》,以简洁的语言表达了对禅宗修行的理解和对某些人的批评。首句“大唐国内无禅师”暗示了禅宗在当时的大唐盛世中可能并不盛行,或者强调了真正的禅师难寻。接着,“礼拜归堂更不疑”描绘出禅修者对于禅堂礼拜的虔诚与坚定,没有丝毫疑惑。
后两句“堪笑河阳新妇子,不如临济小厮儿”则运用对比,将“河阳新妇子”(可能指追求表面形式的人)与“临济小厮儿”(临济宗的弟子,以机锋直指人心著称)进行对比,讽刺前者虽然可能在形式上虔诚,但缺乏真悟,不如后者虽身份卑微却能深入禅心。整体来看,这首诗寓含了对禅修本质的追求以及对伪善和表面修行的批判。
浮生万法本悠哉,大笑羲娥转毂催。
官事已邀痴作伴,春风应共老俱来。
云容雪意将诗问,柳眼花心待酒媒。
九十韶光天不靳,人间笑口自难开。
芍药有国色,酴醾乃天香。
二妙绝世立,百草为不芳。
先生绝俗姿,风味本无双。
年来悟结习,欲试安心方。
天魔巧伺便,作计回刚肠。
多情开此花,艳绝温柔乡。
道人为一笑,正尔未易忘。
呼童葺荷芷,择胜开轩窗。
啼莺不愁思,游蜂亦猖狂。
百年颦呻顷,共此过隙光。
朝为春条绿,暮为秋叶黄。
把玩尚无几,况以忧愁妨。
愿言秉烛游,迨此春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