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开遍野,利溥胜桑麻。
足作章身服,非同炫目花。
薅应偕妇子,摘拟倩邻家。
白毡浑堪织,高昌莫浪夸。
木棉开遍野,利溥胜桑麻。
足作章身服,非同炫目花。
薅应偕妇子,摘拟倩邻家。
白毡浑堪织,高昌莫浪夸。
这首诗描绘了木棉花开遍野的景象,与普通桑麻作物相比,木棉的用途更为广泛且实用。诗人以“利溥胜桑麻”表达了对木棉价值的高度肯定。木棉不仅能够制作成衣物,用途多样,不同于那些仅能供人观赏的花卉。在农事活动中,木棉的收获也体现了家庭合作的重要性,“薅应偕妇子”,强调了男女老少共同参与劳动的场景。而“摘拟倩邻家”则展现了邻里之间的互助精神。最后,诗人以“白毡浑堪织”表达对木棉纤维质地的赞美,暗示其可用于制作各种生活用品。全诗通过对比和细节描写,生动展现了木棉的独特魅力及其在人们生活中的重要地位,同时也体现了清末社会中的人际关系与劳动场景。
泊舟不厌城南浅,谈笑淹留惊晷短。
为传潮信舣江干,暂移已觉如天远。
足音来此慰寂寞,酒面自红炉自暖。
预愁会合有暌离,人事犹如月亏满。
何如便赋归去来,百尺高帆席同卷。
家贫何所费,使纸如使水。
亲交或见遗,自买不知几。
置之几案间,数轴俄空矣。
作字本不工,学书非不喜。
不知何故尽,疑若有神鬼。
若云随置邮,性复懒笺启。
间或强为之,皆出不得已。
横斜若幡脚,龃龉如雁齿。
数易仅能成,纷纷多废委。
叙致失轻重,畏慎防触抵。
往往已缄封,时时又删洗。
遂令巾衍竭,大半或缘此。
昔无楮先生,云自蔡伦始。
假令行竹简,秃野未供使。
人生有知慧,不若愚且鄙。
古来取卿相,未必皆经史。
谁教识点画,空耗五斗米。
咄嗟为此诗,又是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