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走仁义,自谓性所有。
未甘师古人,况逐筲与斗。
戊庚逮今兹,躁进互击掊。
谬兴种族论,国事迫解纽。
惟予倡群学,荡荡辟天牖。
滔天几漂山,终欲关其口。
彼曹身倏灭,污我冀不朽。
甚黠亦可怜,笑骂颜孔厚。
诸公工罔上,抚中果安否?
名德既不昌,颜回岂为寿!
一生走仁义,自谓性所有。
未甘师古人,况逐筲与斗。
戊庚逮今兹,躁进互击掊。
谬兴种族论,国事迫解纽。
惟予倡群学,荡荡辟天牖。
滔天几漂山,终欲关其口。
彼曹身倏灭,污我冀不朽。
甚黠亦可怜,笑骂颜孔厚。
诸公工罔上,抚中果安否?
名德既不昌,颜回岂为寿!
这首诗是清朝末年近现代初年的郑孝胥所作的《书日报后》。诗人以个人的道德追求和时代背景为切入点,表达了对社会风气的忧虑和批判。
首句“一生走仁义,自谓性所有”表明诗人一生致力于仁义之道,认为这是自己内在的品质。然而,“未甘师古人,况逐筲与斗”暗示他不愿盲目效仿古人,也不屑于与世俗小人争斗,显示出他的独立人格。
接下来,“戊庚逮今兹,躁进互击掊”描述了社会上急功近利、互相倾轧的现象,诗人对此深感不安。“谬兴种族论,国事迫解纽”则揭示了当时民族主义思潮兴起,国家面临严重危机,社会秩序动荡。
“惟予倡群学,荡荡辟天牖”表达了诗人倡导学问,试图开启民智,但“滔天几漂山,终欲关其口”又反映出阻力重重,难以实现理想。“彼曹身倏灭,污我冀不朽”暗指那些短视之人虽消失,但他们的负面影响可能会长久存在。
最后,“甚黠亦可怜,笑骂颜孔厚”是对那些狡猾而可悲的人的讽刺,他们表面上厚颜无耻,实则令人鄙夷。“诸公工罔上,抚中果安否?”质问当权者是否真的关心民生,而“名德既不昌,颜回岂为寿”则借颜回之名,感叹在这样的环境下,道德名声无法昌盛,连像颜回那样简单的生活也无法保全。
整体来看,这首诗情感深沉,既有个人的道德坚守,又有对社会现实的深刻洞察,体现了郑孝胥作为文人士大夫的忧患意识和责任感。
孟夏百物滋,动植一时好。
麋鹿乐深林,虫蛇喜丰草。
翔禽爱密叶,游鳞悦新藻。
天和遗漏处,而我独枯槁。
一身在天末,骨肉皆远道。
旧国无来人,寇戎尘浩浩。
沈忧竟何益,祗自劳怀抱。
不如放身心,冥然任天造。
浔阳多美酒,可使杯不燥。
湓鱼贱如泥,烹炙无昏早。
朝饭山下寺,暮醉湖中岛。
何必归故乡,兹焉可终老。
时泰岁丰无事日,功成名遂自由身。
前头更有忘忧日,向上应无快活人。
自去年来多事故,从今日去少交亲。
宜须数数谋欢会,好作开成第二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