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井双桐树,苕苕拂故宫。
清凉生夜月,飒沓起秋风。
作瑟材徒具,栖鸾事已空。
蔡郎无近信,惆怅碧云中。
傍井双桐树,苕苕拂故宫。
清凉生夜月,飒沓起秋风。
作瑟材徒具,栖鸾事已空。
蔡郎无近信,惆怅碧云中。
这首诗描绘了两棵生长在井边的梧桐树,它们高耸入云,仿佛要触及故宫的天空。夜晚,月光洒在树上,带来一片清凉;秋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增添了几分萧瑟之感。然而,这些梧桐树虽有制作古瑟的材料,却已失去了作为鸾鸟栖息之所的意义。诗人借双桐之景,表达了对过去美好时光的怀念与对现实的无奈之情。诗中蕴含着深沉的历史感和淡淡的哀愁,通过对比昔日的繁华与今日的落寞,展现了时间流逝的无情与生命的无常。
呜呼,横槊奸雄骨已朽,铜雀虽存亦何有。
残瓴断甋更灰尘,文人好奇空宝守。
高台当日幸不倾,汉廷刀笔无公卿。
文举祢衡何处去,鹦鹉洲前恨不平。
老瞒空负文学名,祸人家国一老兵。
遗台废址堪作唾,鸲之鹆之辱眼睛。
吾家所好玉带生,不然五凤年砖亦怡情。
名人遗爱虽赝鼎,把玩犹胜饕餮觥。
闻说瓦出漳河底,百不一真欺墨史。
奸雄作伪无不为,后人一砚胡复尔。
当年作赋开邺宫,七子献颂争趋风。
岂知汉家成瓦碎,铜人露泣当涂中。
此砚流传良有数,奸人艳事非细故。
临漳不见铜雀基,石工夜发高陵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