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门有何生,其才清且美。
弱冠赫有声,不愧名家子。
火色法宜贵,祗忧不寿尔。
奈何衿未青,一鸣竟长已。
有妇氏曰萧,从容殉之死。吁嗟乎!
造物忌才尤忌名,何生惟有才,不幸与之撄。
烈哉妇!乃以一死婉婉上与造物争。
才虽可死名不死,岂非赖此闺中英?
君不见崧里之山高嶪嶪,崧里之水扬益洁。
中有峨峨双绰楔,天荒地老名不灭。
吾门有何生,其才清且美。
弱冠赫有声,不愧名家子。
火色法宜贵,祗忧不寿尔。
奈何衿未青,一鸣竟长已。
有妇氏曰萧,从容殉之死。吁嗟乎!
造物忌才尤忌名,何生惟有才,不幸与之撄。
烈哉妇!乃以一死婉婉上与造物争。
才虽可死名不死,岂非赖此闺中英?
君不见崧里之山高嶪嶪,崧里之水扬益洁。
中有峨峨双绰楔,天荒地老名不灭。
这首诗是清朝诗人丘逢甲所作的《崧里烈妇篇》,他以此诗纪念门下士大埔何寿慈的妻子萧氏。诗中赞扬了萧氏的才情出众,年轻时就享有盛誉,如同名家之子。然而,她的寿命却令人担忧,早早离世。尽管如此,她的才华并未随生命消逝,反而通过她的坚贞不渝,以死抗争命运,留下了永恒的名声。
诗人感叹造物主似乎忌恨才子,何生因才而早逝,但萧氏的美德和才华使她在身后得以名垂千古。他以崧里山水的峻峭与清澈比喻萧氏的品格,以及她与丈夫共同的名字在历史长河中的永存。整首诗表达了对萧氏的敬仰和对她以死捍卫才名的深深哀悼,同时也赞美了女性的坚韧与不朽。
斯人落落,此地閒閒,于焉以息。
焉用文之,篱槿檐萝聊葺。
四壁尽虚胠箧望,一溪恰类浮家宅。
但无山,且凭空意设,眼前突兀。
笑豆叶、瓜花满处,尚有閒窗,摊书置弈。
陋署新名,谷口愚仍旧额。
废圃蝶嫌寒不到,窄门鹤幸孤能立。
爱新来,清意味,却因贫得。
颈骨崚嶒,从不解、移头换面。
长只学、枯蝉吸露,疲驴龁荐。
梦里寻仙随意遇,醉中说鬼凭空撰。
纵呼牛、呼马亦佳名,由人便。看不及,脩罗战。
赴不及,瑶池宴。更花枯到笔,尘灾及砚。
閒则吹箫游酒肆,病惟持钵依歌院。
有知音、红粉念余贫,贻双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