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鱼公子学屠龙,潦倒西班八品中。
鼠目獐头登要地,鸡鸣狗盗策奇功。
仪刑拔士无光禄,经术传家有圣童。
慨想斯人安可作,九原松槚几秋风。
钓鱼公子学屠龙,潦倒西班八品中。
鼠目獐头登要地,鸡鸣狗盗策奇功。
仪刑拔士无光禄,经术传家有圣童。
慨想斯人安可作,九原松槚几秋风。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贺铸对任氏家族传世文献《传德集》的题咏。诗中以“钓鱼公子学屠龙”起笔,形象地描绘了主人公看似高雅却不得志的形象,暗示其才华未得施展,如同钓鱼公子空有屠龙之志,却只能在低微的官职中度日。接下来,“潦倒西班八品中”进一步强调了主人公的落魄境遇。
“鼠目獐头登要地”讽刺了他虽然身处重要位置,但实质上并无真才实学,靠的是权谋而非才能。“鸡鸣狗盗策奇功”则暗指其取得地位的方式不正当,带有贬义。然而,诗人并未完全否定其家族的教育传统,“仪刑拔士无光禄”表明任氏家教虽严,但子孙未能在正途上显赫,只有“经术传家有圣童”,说明家族中或许仍有聪明颖悟的后辈。
最后,诗人感慨万分,惋惜这样的人才无法得到应有的发挥,只能在身后留下“九原松槚几秋风”的寂寥景象,表达了对人才被埋没的深深遗憾。整首诗寓言性强,语言犀利,展现了贺铸对社会现实的洞察和对人才命运的关切。
柳姑庙前烟出浦,冉冉萦空青一缕。
须臾散作四山云,明日来为社公雨。
小巫屡舞大巫歌,士女拜祝肩相摩。
芳茶绿酒进杂遝,长鱼大胾高嵯峨。
常年徵科烦箠楚,县家血湿庭前土。
妻啼儿号不敢怨,期会常忧累官府。
今年家家有馀粟,县符未下输先足。
木刻吏,蒲作鞭。
自然粟帛如流泉,储积不愁无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