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中有猿叟,他书不能观。
久久渐自厌,愈观还不安。
坡公诮嵬騀,苦骄实至言。
鲁直晚言书,欹倒宁不完。
稍会二子意,转愁笔墨痕。
叟固吾不欺,世外自有天。
目中有猿叟,他书不能观。
久久渐自厌,愈观还不安。
坡公诮嵬騀,苦骄实至言。
鲁直晚言书,欹倒宁不完。
稍会二子意,转愁笔墨痕。
叟固吾不欺,世外自有天。
这首诗是清代末期近现代初年的郑孝胥所作,题为《丁叔雅示猿叟书册(其二)》。诗人通过对“猿叟”书法的观察,表达了对传统书法艺术的独特见解。他认为,如果心中只有猿叟这样的高人形象,便会对其他书体感到难以欣赏,久而久之甚至产生厌倦感。诗人引用苏东坡和黄庭坚的观点,批评过分追求某一风格(如坡公所嘲讽的过于峻峭),认为这种过分的骄傲其实并不符合书法的真谛。
诗人进一步指出,即使理解了苏东坡和黄庭坚对于书法的理解,自己在创作时仍然忧虑笔墨痕迹,担心陷入某种局限。他强调,尽管猿叟的书法令人敬仰,但不应被其束缚,因为真正的艺术应在超越世俗之外寻求天成之美。
总的来说,这首诗通过个人的书法体验,探讨了艺术欣赏与创作中的平衡与包容,以及对传统风格的反思。
久不观陶诗,仿佛如前生。
忽此迫重九,意是渠所我。
我方卧病中,斋居忘昏明。
不知檐雨落,但觉奔涛声。
两儿绝可怜,弱者才五龄。
深悯乃翁惫,取酒前为倾。
岁月已如许,我衰难复荣。
但愿此可安,闾里无异情。
何必议徙居,终焉计将成。
精金美玉当难朽,白衣苍狗终何有。
胡为径欲老东坡,应坐生时宿南斗。
何时斯文日再中,共推元佑超群公。
衮衣已易深衣古,醴酒宁思客酒浓。
当年政化方随日,诏访贤良设科十。
玉堂发策肆雄深,四海旁招无遁逸。
缅惟贞观图凌烟,功臣剑佩空跄然。
未如武德藏书府,至今名字星日悬。
君之曾祖我高祖,想象闻风谓千古。
书藏东里罔或存,集喜西台刊未睹。
相逢已足慰悲凉,墨妙更许窥家藏。
趣奇造异两邢子,置酒共亲灯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