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秘法书之积,自淳化至于崇观富矣,而未加别也。
翰墨博雅之能,自刘米逮于道祖著矣,而未多阅也。
伯牙之珍,百世知音。
伟奇能之表表,本和乐之愔愔。
予尝叹太平之盛际,士大夫可以尽其好尚之心,盘薄时清,彷徉书淫。
彼何预于帝力,殆有类乎鱼鸢之在天渊,各自得以遂其高深也。
中秘法书之积,自淳化至于崇观富矣,而未加别也。
翰墨博雅之能,自刘米逮于道祖著矣,而未多阅也。
伯牙之珍,百世知音。
伟奇能之表表,本和乐之愔愔。
予尝叹太平之盛际,士大夫可以尽其好尚之心,盘薄时清,彷徉书淫。
彼何预于帝力,殆有类乎鱼鸢之在天渊,各自得以遂其高深也。
这首诗是宋代文学家岳珂对中国古代书法艺术的赞美之作,以薛道祖秘阁中的藏书和书法技艺为背景,体现了他对太平盛世文化繁荣的感慨。诗中提到的“中秘法书之积”和“翰墨博雅之能”,反映出当时书法艺术的丰富与精湛,尤其是薛道祖的成就被赞誉为“伟奇能之表表”。
诗人将书法艺术比作伯牙的琴音,虽历经百世仍有人欣赏,强调了艺术的永恒价值。他还借用“和乐之愔愔”来形容书法的和谐与内在美,表达了对士大夫在太平盛世中追求艺术兴趣的赞赏。最后,他以“鱼鸢之在天渊”为喻,寓意人们在艺术世界中自由翱翔,不受外界干扰,能够深入其中,追求个人的高雅志趣。
总的来说,这首诗是对书法艺术的高度评价,同时也揭示了作者对于社会文化环境和个人精神追求的深刻理解。
鲤鱼风起江涛恶,昨夜郎船何处泊。
武昌遥望天上头,客梦况隔巴江秋。
杜鹃不解催归去,处处征帆送津树。
日落黄陵古庙烟,秋风那顾客衣穿。
霜天手冷鹍弦歇,苦雁声中堕寒月。
红颜寂寞宁自嗟,只念游子羁天涯,破屋孤镫枕如水,也应似妾空闺里。
崇宁四年二月吉,臣京奉敕书党籍。
首编元祐终元符,所在郡司咸勒石。
大书深刻何煌煌,执政待制分班行。
聿从章相初定案,七十三人已滥觞。
子瞻儋州子由雷,分地各就名偏旁。
兹更增列三百九,直空人国无留良。
殁者追夺生者窜,并禁子孙仕朝堂。
兼有曾持绍述议,亦得附骥分余光。
问胡作此一网计,众正登朝我将弃。
遂甘铸铁错竟成,肯令死灰焰重炽。
剪除异己期必尽,威福横行乃无忌。
太师原是一魔君,谬托左元仙伯位,龙脑烟浮别院香,鹑羹命贱行厨味。
比邻侍女知避名,天子姻家亲赐醉。
回礼南迁诸党人,瘴雨蛮烟葬无地。
穷荒僦屋方坐愁,相府歌钟正得意。
岂知公道昭日星,锢之愈力名愈馨。
朝端枉矜九州鼎,天下已诵千佛经,磨砻贞石妙镌刻,翻似为作功德铭。
呜呼权奸所争亦细故,祇此目前富贵具。
庸知数十年荣华,不过蜉蝣一旦暮。
何苦抵死仇正人,徒供千载嬉笑怒。
冰山他日况崩摧,白头也赴长沙路。
桃花三树诏勒回,东明佛镫黑如雾。
一样投荒作逐臣,乘比诸贤多臭腐。
相传星变已毁碑,此碑何以完无亏。
想因桂管地僻左,深岩无人施斧椎。
碑阴不镌刻工某,毋乃亦是安民为。
沈侯好古拓一纸,铁画银钩坛绝技。
一点金锋虽兆乱,临池功深物秀美。
惜哉若亦作清流,故自不减苏黄米。
《元祐党籍碑在桂林者今尚存沈鲁堂太守拓一本见示援笔作歌》【清·赵翼】崇宁四年二月吉,臣京奉敕书党籍。首编元祐终元符,所在郡司咸勒石。大书深刻何煌煌,执政待制分班行。聿从章相初定案,七十三人已滥觞。子瞻儋州子由雷,分地各就名偏旁。兹更增列三百九,直空人国无留良。殁者追夺生者窜,并禁子孙仕朝堂。兼有曾持绍述议,亦得附骥分余光。问胡作此一网计,众正登朝我将弃。遂甘铸铁错竟成,肯令死灰焰重炽。剪除异己期必尽,威福横行乃无忌。太师原是一魔君,谬托左元仙伯位,龙脑烟浮别院香,鹑羹命贱行厨味。比邻侍女知避名,天子姻家亲赐醉。回礼南迁诸党人,瘴雨蛮烟葬无地。穷荒僦屋方坐愁,相府歌钟正得意。岂知公道昭日星,锢之愈力名愈馨。朝端枉矜九州鼎,天下已诵千佛经,磨砻贞石妙镌刻,翻似为作功德铭。呜呼权奸所争亦细故,祇此目前富贵具。庸知数十年荣华,不过蜉蝣一旦暮。何苦抵死仇正人,徒供千载嬉笑怒。冰山他日况崩摧,白头也赴长沙路。桃花三树诏勒回,东明佛镫黑如雾。一样投荒作逐臣,乘比诸贤多臭腐。相传星变已毁碑,此碑何以完无亏。想因桂管地僻左,深岩无人施斧椎。碑阴不镌刻工某,毋乃亦是安民为。沈侯好古拓一纸,铁画银钩坛绝技。一点金锋虽兆乱,临池功深物秀美。惜哉若亦作清流,故自不减苏黄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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