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家谁敢侍私娱,董偃区区一贱夫。
有罪已闻三可斩,霸陵会葬复何如。
主家谁敢侍私娱,董偃区区一贱夫。
有罪已闻三可斩,霸陵会葬复何如。
这首诗通过对比董偃与主家的关系,以及对董偃身份地位的讽刺,展现了明代文人对于权贵宠幸之人的批判态度。诗中“主家谁敢侍私娱”一句,直接点出主家宠爱董偃,却不敢在私生活中有所作为,暗示了权力与地位的不平等。接着,“董偃区区一贱夫”一句,将董偃的地位贬低,强调其不过是主家的宠幸之人,并非真正意义上的贵族或有权势者。
“有罪已闻三可斩”则进一步揭示了董偃虽得宠,但并非不可触犯,一旦犯错,同样面临严苛的惩罚,这反映了权力的双刃剑性质——既能给予荣华富贵,也能带来危险和惩罚。最后,“霸陵会葬复何如”一句,借用历史典故,暗指董偃即使得宠一时,最终也难逃历史的审判,如同汉宣帝刘询的霸陵会葬,既是对逝者的哀悼,也是对权力更迭的隐喻。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细腻的笔触,不仅描绘了特定历史人物的命运,也反映了明代社会对于权力、地位与个人命运之间复杂关系的深刻思考。
平生懒堕。只赢得、无忧一枕高卧。
蓬头垢面,不管形骸摧挫。
任三光、日夜奔驰,放四大、林泉担荷。
深溪畔,幽岩左。青山拥,白云锁。灾祸。
雷轰电掣,无由近我。日午起行了还坐。
把旧习般般打破。清闲处,唯有这些儿个。
倦贪心、乐受贫穷,爱恣意、慵兴烟火。
粮无贮,丹无货。萧然唱,洒然和。堪可。
神仙未了,优游且过。
贞观规摹诚远大,开元宗社半存亡。
才闻冠盖游西蜀,又见干戈暗洛阳。
哲妇乘时倾嫡后,大阍当国定储皇。
伤心不忍前朝事,愿作元龟献未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