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夏忽霖雨,骄阳避轻雷。
瓢风湿井干,白石滋莓苔。
佛桑红未休,芭蕉绿尤佳。
起视兰与蕙,何时已先摧。
羲皇阐苞符,天地相胚胎。
阴阳有始终,序物徒盛衰。
谁能问消息,悠悠使我哀。
长夏忽霖雨,骄阳避轻雷。
瓢风湿井干,白石滋莓苔。
佛桑红未休,芭蕉绿尤佳。
起视兰与蕙,何时已先摧。
羲皇阐苞符,天地相胚胎。
阴阳有始终,序物徒盛衰。
谁能问消息,悠悠使我哀。
这首诗描绘了夏日突降大雨后,环境的变化和诗人内心的忧思。开篇“长夏忽霖雨,骄阳避轻雷”以自然界的变换,隐喻人生境遇的无常。大雨之后,井边的瓢湿,白石上滋生莓苔,展现了雨后初晴的景象。接着,“佛桑红未休,芭蕉绿尤佳”,通过对比红艳未减的佛桑花与愈发翠绿的芭蕉叶,表现了自然界生命力的顽强。
“起视兰与蕙,何时已先摧”一句,诗人从自然景观转向对兰花与蕙草的观察,表达了对美好事物易逝的感慨。最后,“羲皇阐苞符,天地相胚胎。阴阳有始终,序物徒盛衰”,诗人进一步思考宇宙万物的运行规律,认为尽管世间万物有盛有衰,但阴阳之道自有其循环不息的规律。
“谁能问消息,悠悠使我哀”,则表达了诗人面对世事无常、生命短暂的深深忧虑和无奈。整首诗借景抒情,寓理于象,体现了诗人对自然、人生、宇宙的深刻思考和感慨。
茅檐有冬日,可爱乃易落。
为公独迟迟,怜渠能灼灼。
退朝坐蒲团,嗒然效南郭。
时维春冬交,正值阴阳搏。
屋头上阳乌,篱边鸣冻雀。
方知黄绵袄,绝胜青绫幕。
暖入支体舒,懒任傍人谑。
及晨卯酒酣,正昼蜂衙作。
玄冥顿无威,阳春真有脚。
一室不愿馀,四大殊能著。
自谙此中趣,经书亦可阁。
持欲献吾君,未许专此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