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乍开妆镜,弄波风起,惊堕疏蝉。
翠楫香空,画眉声咽江边。
怨歌长、蹋摇心苦,攀折误、叱利威寒。忆前欢。
绛绡缄语,红泪阑干。愁端。
凭谁代理,槛移病药,锦护双莲。
因甚琼箫,不招綵凤过楼前。
湿青衫、自题秋恨,怜翠袖、犹熨春暄。梦如烟。
数峰青断,凉月娟娟。
水面乍开妆镜,弄波风起,惊堕疏蝉。
翠楫香空,画眉声咽江边。
怨歌长、蹋摇心苦,攀折误、叱利威寒。忆前欢。
绛绡缄语,红泪阑干。愁端。
凭谁代理,槛移病药,锦护双莲。
因甚琼箫,不招綵凤过楼前。
湿青衫、自题秋恨,怜翠袖、犹熨春暄。梦如烟。
数峰青断,凉月娟娟。
这首词描绘了一幅江南水乡的画面,以细腻的情感抒发了主人公对往昔欢乐的怀念和当下的孤寂之情。"水面乍开妆镜",形象地写出水面如镜,映照出女子的容颜;"弄波风起,惊堕疏蝉",微风吹动水面,连蝉鸣都似乎被惊落,营造出宁静而微妙的氛围。
"翠楫香空,画眉声咽江边",通过翠色小舟和女子的画眉声,展现出女子的娇美与哀愁;"怨歌长、蹋摇心苦,攀折误、叱利威寒",表达了女子内心的痛苦和失落,以及对过去的追悔。
"绛绡缄语,红泪阑干",暗示着女子曾用红色的丝帕写下情书,但如今泪水斑驳,满是哀伤。"愁端"以下,词人转而写女子的孤独,无人能代替她的愁绪,只能独自面对病痛和寂寞。
"锦护双莲"象征着女子的美丽和纯洁,然而"不招綵凤过楼前",暗示着她不再期待爱情的降临。"湿青衫、自题秋恨",表达出女子深沉的秋日哀愁,"怜翠袖、犹熨春暄"则透露出对温暖回忆的眷恋。
最后,"梦如烟"和"数峰青断,凉月娟娟",以梦境和冷月作为结尾,既描绘出凄美的夜景,也寓言了主人公内心深处的无尽愁思,使得整个画面更加凄婉动人。整体来看,蒋春霖的这首词情感深沉,语言优美,展现了清末词人独特的艺术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