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老忘怀相遇时,洞宾烂醉以为期。
聊题不涉毫端句,早被石榴皮得知。
东老忘怀相遇时,洞宾烂醉以为期。
聊题不涉毫端句,早被石榴皮得知。
这首诗描绘了沈东老与吕洞宾相遇的奇幻场景,充满了道家仙风和超脱世俗的意味。
“东老忘怀相遇时”,诗人以“东老”指代沈东老,用“忘怀”二字,暗示沈东老在与吕洞宾相遇前的心境淡泊,仿佛一切世事都已了然于胸,没有一丝挂碍。这种超然的态度,为后文的奇遇埋下了伏笔。
“洞宾烂醉以为期”,提到吕洞宾,以“烂醉”形容其状态,既展现了仙人的洒脱不羁,也预示着两人相遇并非寻常。将“以为期”置于其中,更显出这次相遇的非同寻常,仿佛是预先约定好的宿命。
“聊题不涉毫端句,早被石榴皮得知”,这两句诗则进一步深化了主题。沈东老只是随意地题写了几句诗,却无意中透露出了某种玄机,连看似平凡的石榴皮都能“得知”。这不仅体现了诗人与吕洞宾之间微妙的联系,也暗含了道家哲学中关于自然万物皆有灵性的思想。石榴皮作为自然界的组成部分,象征着宇宙间无处不在的神秘力量,它“得知”的过程,实际上是对整个宇宙秩序的一种隐喻性揭示。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沈东老与吕洞宾的相遇,巧妙地融合了超脱世俗的道家哲学与自然界的神秘力量,营造了一种超越现实的梦幻氛围,表达了对自由、超脱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美好向往。
读书岂不好,忧愤还自兹。
书中见古人,隐闵恻馀思。
遇险理有激,寻分意多随。
娟娟感姱容,戚戚念幽栖。
曾是无间然,孰焉惬所宜。
览之不自聊,怅然起遥悲。
不如拨置之,浊酒聊一持。
先生颇多事,斯心昧前知。
亦复坐奇字,惨然亡所归。
将军思训久为土,龙眠道人亦已亡。
谁将丹青写山水,入我宴坐虚明窗。
峰峦回复吐云气,林木窈窕笼烟光。
丹枫半落天雨霜,渔舟招招静鸣榔。
野桥岩寺递隐见,浦花汀草何微茫。
江边落日尚返照,山头正作金色黄。
萦青缭白有馀态,却笑水墨无文章。
画工画意不画物,咫尺应须千里长。
具区约略贯苕霅,赤岸髣髴通潇湘。
安得仙翁一叶艇,使我超忽穷江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