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徽铜雀犹存样。把玩临风怅。一千三百有余年。
即此零星片瓦已堪传。北人碑版喧流俗。
拓跋真寥廓。闲来掘鼠叹无聊。
只向莽榛芜处问南朝。
遗徽铜雀犹存样。把玩临风怅。一千三百有余年。
即此零星片瓦已堪传。北人碑版喧流俗。
拓跋真寥廓。闲来掘鼠叹无聊。
只向莽榛芜处问南朝。
这首清代末年至近代初年的词作《虞美人·其二》由高旭所作,以铜雀台的遗迹为引子,表达了对历史沧桑和文化传承的感慨。首句“遗徽铜雀犹存样”描绘了铜雀台虽残存但风貌犹在,引发观者对往昔繁华的追忆。“把玩临风怅”则通过亲手触摸这些遗物,流露出淡淡的哀伤和遗憾。
接下来,“一千三百有余年”,强调了历史的悠久,即使是零星片瓦也承载着丰富的历史信息。“即此零星片瓦已堪传”表达了对历史痕迹的珍视,即使微小也能传递岁月的痕迹。词人接着批评北方民间对碑刻的轻视态度,“北人碑版喧流俗”,认为拓跋族的碑刻被世俗忽视,显得寂寥无闻。
最后两句“闲来掘鼠叹无聊,只向莽榛芜处问南朝”寓言式地表达了词人对于传统文化衰落的无奈与叹息,他仿佛在荒芜之地寻找南朝的历史踪迹,反映出对古代文明失落的深深忧虑。整首词情感深沉,借古抒怀,体现了作者对历史文化的独特见解和感慨。
鸳鸯水中禽,居常有定偶。
行则共洲渚,栖不异渊薮。
交颈情所私,和鸣气相友。
白头不自嫌,彩翼戢左右。
雄雌或失配,霜霰甘独守。
嗟哉羽毛类,赋性乃何厚!
愿献金闺女,绣作君子绶。
人或违天常,翻为此禽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