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云不解事,著书空尔多。
浑沦逮无间,巨细非一科。
方云悔辞赋,奇字扬其波。
一朝起符命,投阁又如何。
子云不解事,著书空尔多。
浑沦逮无间,巨细非一科。
方云悔辞赋,奇字扬其波。
一朝起符命,投阁又如何。
这首诗是清代学者严复所作的《和刘通叔瑞潞岁莫杂诗并序(其四)》。诗中,严复批评了某位名叫子云的人物,认为他虽然著述丰富,但缺乏实质理解和深度,作品空洞无物,无论巨细都未能涵盖真正重要的内容。诗人进一步指出,子云曾后悔从事辞赋创作,但他的文字风格独特,或许能引起一时关注。然而,当子云试图通过符命(古代认为天意的传达)来提升自己的地位时,严复质疑这样的做法是否明智,暗示这可能是徒劳甚至自取其辱的行为。
整体来看,这首诗以讽刺的笔触,对子云的学术追求进行了评价,表达了对空谈与实际价值之间关系的思考。
桃花非红李非白,宦游见此真奇色。
天机制出云锦裳,灿烂文章斗奇绝。
年年花发正薰风,不与桃李争妖秾。
高处旋添蛾子绿,低丛轻拆鹤翎红。
紫檀和屑飞香雾,金粉团星贴云母。
上枝下枝参差开,不用花奴催羯鼓。
花正开,人正少,把酒看花惜花好。
底须铃索护芳菲,但愿花时风雨少。
此花已为人爱惜,綵槛移春忆当日。
有花有酒即为乐,莫待花飞空太息。
花飞飘泊不足怜,人生安得长少年。
君不见洛阳歌舞地,黄昏鸟雀栖荒烟。
出门见斋颜,十日不一逢。
以我腹中满,忆君头上风。
头风尚可炙,腹满何由通。
受气我亦薄,况乃疾病攻。
五十去始衰,三四谢春冬。
鬓颜忽已彫,血气少复充。
客来索我书,颖秃不能供。
茅君稍用事,入手称神工。
以兹日衮衮,永负全生功。
长揖谢茅君,安静以待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