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陵江海客,本非沮溺伦。
仁义立奇论,岂果忘吾民。
狂奴作故态,飘然归富春。
客星犯帝座,太史奏天文。
故人信符谶,三公等浮云。
子陵江海客,本非沮溺伦。
仁义立奇论,岂果忘吾民。
狂奴作故态,飘然归富春。
客星犯帝座,太史奏天文。
故人信符谶,三公等浮云。
这首诗是元末明初诗人杨维桢所作的《览古四十二首》中的第十五首,题为“子陵”。诗中以严光(字子陵)自比,表达了他的不拘世俗、追求自由的人生态度以及对仁义的坚守。他自认并非与沮溺(古代隐士)同类,强调自己并未忘记百姓,即使行为狂放,也只是回归自然,如江海之客。"客星犯帝座"暗指他的行为引起朝廷震动,而"太史奏天文"则象征着对此的官方记录和观察。诗的最后两句,"故人信符谶,三公等浮云",表达了他对命运预言和权贵地位的看法,认为朋友的信任和三公之位都如同天象中的预兆,虚无不定,反映出他对名利的淡泊和超脱。整体上,这首诗体现了杨维桢的个性和对理想人格的追求。
衙官桃李列芳台,岂有凡花敢并梅。
雅健巧妨各动自,参差能作数番开。
争先照眼春无限,索笑关心日几回,莫道暗香非是雪,许多蜂蝶不知来。
宝熏浓,云幄重,琼叶丽金蕊。
黛绿蜂黄,秋态未憔悴。
绣帘深院黄昏,着香无处,人欲睡、为花重起。
月如水。
别有天外楼台,玲珑异尘世。
翠袖生寒,祗欠素娥倚。
何如倩取西风,吹将归去,为添在、广寒宫里。
万里云间戍,立马剑门关。
乱山极目无际,直北是长安。
人苦百年涂炭,鬼哭三边锋镝,天道久应远。
手写留屯奏,炯炯寸心丹。
对青灯,搔白发,漏声残。
老来勋业未就,妨却一身闲。
梅岭绿阴青子,蒲涧清泉白石,怪我旧盟寒。
烽火平安夜,归梦到家山。
雨过云容扫。
使星明、德心高揭,福心旁照。
槐屋犹喧梅正熟,最是清和景好。
望金节、云间缥缈。
和气如春清似水,漾恩波、沾渥天南道。
晨鹊噪,有佳报。
天家黄纸除书到。
便归来、升华天下,安边养浩。
好是六逢初度日,碧落笙歌会早。
遍西郡、欢声多少。
人道菊坡新酝美,把一觞、满酌歌难老。
瓜样大,安期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