滥把江东蜀口麾,中原入望涕频挥。
每嗟风俗愧东晋,那得功名如合肥。
贤士忧时尚家食,圣君求治正宵衣。
腐儒老矣身多病,日日言归犹未归。
滥把江东蜀口麾,中原入望涕频挥。
每嗟风俗愧东晋,那得功名如合肥。
贤士忧时尚家食,圣君求治正宵衣。
腐儒老矣身多病,日日言归犹未归。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王十朋所作的《次韵翁东叟知县见寄并简戴俊仲(其一)》。诗中表达了诗人对时局的忧虑和对功名的渴望,同时也流露出对自身年老体衰、疾病缠身的感慨。
首联“滥把江东蜀口麾,中原入望涕频挥”,诗人以“滥”字自责,表示自己在治理地方时可能有所疏失,同时遥望中原,不禁泪眼婆娑,表达了对国家安危的深切忧虑。
颔联“每嗟风俗愧东晋,那得功名如合肥”,诗人感叹当下的风俗习惯让人心生愧疚,仿佛愧对了东晋时期的风范;同时,他渴望能够像合肥那样取得功名,实现自己的抱负。
颈联“贤士忧时尚家食,圣君求治正宵衣”,这里诗人借古喻今,表达了对贤士忧国忧民的敬仰,以及对圣明君主勤于政事的赞美。同时,也暗含了对现实政治的反思。
尾联“腐儒老矣身多病,日日言归犹未归”,诗人自嘲为“腐儒”,年岁已高,身体多病,每日都在谈论归隐之事,但实际并未真正归隐。这既是对个人境遇的写照,也是对理想与现实之间差距的一种无奈表达。
整首诗情感真挚,既有对国家命运的深沉忧虑,也有对自己人生追求的反思,展现了诗人复杂而丰富的情感世界。
吹箫乞食芦中人,头白归来沧海滨。
母在颠危未敢死,辱身囚首作顽民。
卖药偶然到城市,君之季弟见我喜。
特为搆馆城西隅,爱我敬我如父子。
我愧德薄学力疏,椎鲁狂直性又迂。
百事无能有裨益,十年敬爱情逾初。
人生知己诚不易,况以千秋为道契。
侧身天地忆古人,宇宙茫茫无位置。
君齿长我十馀载,爱我敬我如昆弟。
益见君家兄弟贤且难,使我感叹泪汍澜。
蚌珠生于泽,璞玉生于山。
山泽之民日习见,相与弃掷若等閒。
胡贾岂不爱其殷,剖股藏珠意何苦。
卞和岂不爱其足,刖足几回犹泣玉。
我非珠与玉,日习何能免弃掷。
感君兄弟伤时厄,为君重歌哽呜咽。
《答周发公并贻乃弟角长》【明·梁宪】吹箫乞食芦中人,头白归来沧海滨。母在颠危未敢死,辱身囚首作顽民。卖药偶然到城市,君之季弟见我喜。特为搆馆城西隅,爱我敬我如父子。我愧德薄学力疏,椎鲁狂直性又迂。百事无能有裨益,十年敬爱情逾初。人生知己诚不易,况以千秋为道契。侧身天地忆古人,宇宙茫茫无位置。君齿长我十馀载,爱我敬我如昆弟。益见君家兄弟贤且难,使我感叹泪汍澜。蚌珠生于泽,璞玉生于山。山泽之民日习见,相与弃掷若等閒。胡贾岂不爱其殷,剖股藏珠意何苦。卞和岂不爱其足,刖足几回犹泣玉。我非珠与玉,日习何能免弃掷。感君兄弟伤时厄,为君重歌哽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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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气厉昏旦,屯云结崇丘。
悲风振林薄,巢鸟鸣啾啾。
之子远于役,长川戒方舟。
故人感仳离,置酒临江楼。
念别语款曲,临觞忘献酬。
夕阴敛枉渚,宿莽寒中洲。
往路难久淹,去去情弥留。
匏瓜系墐户,黄鹄摩天游。
修途广以邈,嘉会不可谋。
焉得从江水,从之向东流。